吗？”

    他们站在自动扶梯的附近，把路堵了。严言如梦初醒。他在立刻往后退让时面红耳赤。但很快，当路人离去，他的视线又一次落到虞文洛的上，那份小小的尴尬便被另一更烈的绪所覆盖了。

    虞文洛也看向他，接着立刻移开了视线。与此同时，他伸手来，扣住了严言的手腕。

    在他拉着严言大步向前走的过程中，始终没有开说话。严言也不问，只是默默跟着。他跟着他，快步地走向距离最近的消防通，然后看着他推开厚重的防火门，毫不迟疑地走去。

    相比商场灯火通明装潢致，这儿光线不佳，墙面斑驳，看着寒酸极了。在这样夜人静的时刻甚至带着些许渗人的气息。

    可严言此刻却只觉得期待。

    这个看似简陋的地方，正藏着独一无二的甜。

    .

    以往虞文洛在半夜偷偷亲吻他时，总是很克制的。

    嘴飞快地在他脸颊上碰一，留一会在他肤上逐渐扩散的。

    所以此刻的亲吻，对严言而言其实有些陌生。汹涌而来的直白的渴望让他短暂地惊慌了一阵。他为此肢意识的僵，但很快，又因为熟悉的气息而兴奋了起来。

    混沌的大脑中些许久远前的记忆被悄然激活。这样的亲吻，他并不是第一次经历。这明明是熟悉的，连对象都是同一个人。

    他在那个夜晚为此沉迷，此刻也依旧觉得喜。他因而迎合，因而积极回应。他毫无章法，只是顺应本能，并且为此到快乐。

    “我好像喝多了。”他在亲吻的间隙小声告诉搂着他的Alpha。

    对方有些恍惚，愣愣地看着他。

    “我真的喝多了。”严言对着他重复。

    虞文洛实在傻得可以。他微微蹙起眉，认真的开始回忆，然后贴在严言的耳边问：“什么时候？你喝的应该是橙啊。”

    严言只是摇，他不想解释，他还想再亲亲他。

    “不对吧，他们买的都是啤酒，”虞文洛继续嘟囔，“这个不容易错，你故意喝的？”

    一个可的笨。

    严言抬起手来捧着他的脸，然后靠过去：“嗯，我故意的。”

    他故意地亲吻这个带着酒气味的Alpha，故意地让自己神志不清，故意地被他的甜熏得像是喝了酒一样醉。

    他的嘴又一次和他的贴在一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