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他终于迫不期待冲大门，立刻一看见了那个正站在台阶发呆的Alpha。

    .

    “特别好，”严言说，“我觉得自己特别特别好。”

    这觉无与比，他喜极了。

    “别怕，到时候看不清台的。”夏沫说。

    正式彩排前一刻，严言心中想的是，假装台坐满了观众，然后好好表现。

    这个舞台好大，每走一步脚的地面带来的都和排练房的木地板截然不同。

    非日常的装束和厚重的妆面都会加人的疲劳。但当严言全副武装完毕，站在后台望向舞台，却只觉得兴奋。

    他在这一刻只凝视自己。看清自己的每一呼，每一次结的动，指尖每一个最细小的动作。他还能听见自己的心声。

    两个半小时以后，他已经换了全装束，洗净了脸上厚重的粉底，又坐在休息室的沙发上发了一会儿呆。

    还没到正式彩排时间。台上灯光明亮，有若工作人员正在忙碌。往坐席看，上两层上千个座位密密麻麻。

    到时候，会有近千双睛注视着他。他的一举一动，每一句台词，再小的瑕疵都会被无限放大，他没有任何犯错的余地。

    “张吗？”夏沫小声问他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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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有工作人员过来提醒他再过五分钟去开一个短会。

    “嗯？”虞文洛不解，“发生什么好事了吗？”

    “我还是来了，现在在门。快来了说一声。”

    严言摇：“我不累。”

    严言。

    虞文洛愣了一会儿，问：“很顺利？”

    严言摇，然后继续重复：“我现在心好到爆炸了！”

    严言笑了起来。他在虞文洛脸上亲了一，又重新搂了他：“把期待留到正式演吧！”

    “怎么不提前发个消息给我。”他说。

    大概是有些疲劳的，但神上过于亢奋，让他完全平静不了。只是对于回家这个提议，他觉得也不坏。

    .

    但在真正走上台后，目光望向面前那一大片黑压压的坐席，他的大脑却全然未对此任何反馈。当他开念第一句台词，听见因为场地空旷而比平日里更为明显的回响声，台空空或座无虚席，都变得没那么重要了。

    很张。但真的，一也不觉得怕。

大多是时装剧，偶尔也有过近代剧，服装造型相对简单。这还是第一次在上台前上假发。

    “我不怕，”严言说，“什么时候开始，我想快上去试试。”

    十五分钟前有一条新消息。

    之前公布主演临时换人，虽然一度引来不少反对的声音，但听说如今前几场的门票已经接近售罄。《寻龙》这本就有大量受众，那些人并不会带有先为主的观念对他颇多挑剔。

    严言飞快地跑过去，一搂住了他。虞文洛明显吓了一，还因为冲击力往后退了半步。接着，他才伸手臂搂住严言。

    严言愣愣地，接着摸索手机看了一屏幕。

    “好，”虞文洛，接着微微向后退了些许，“回去再抱吧。你肯定累了。”

    严言蹭在他颈边，大声说：“我好开心。”

    严言立刻站起了。那之后不到十分钟的会议得像是过了一个世纪。

    “……你这样，我有后悔没有看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