中央。那里有个人正犹豫要不要站起来，表有傻，眶却是红的。

    工作人员说好要帮忙，可算是把人给找着了。

    严言看向他，立刻笑了起来，接着又一次重复：“你愿意和我结婚吗？”

    虞文洛对着舞台喊：“不是早就结了么！”

    .

    一直到两人回到小区门手牵着手往里走，虞文洛的角还是有儿泛。

    “我本来想好了很多观后的，被你闹得，全都不记得了。”他说。

    “喜吗？”严言一一抠他手指上那枚新上的戒指。

    “喜，”虞文洛说，“喜的要命。”

    严言满心雀跃地想着，那就好。

    “其实……”虞文洛言又止，但犹豫了片刻后，还是继续说了去，“我今天在台看的时候，有一瞬间突然觉得，你离我很远。”

    “为什么？”

    “舞台比观众席一，坐在前排，往上看的时候得微微抬起。”

    “那你比我一，我平时看你也总是微微抬起啊。”严言说。

    虞文洛笑着摇了摇：“那不一样。你在舞台上的样，比我想的还要更引人。”

    “满意吗？”

    “有不真实，”虞文洛说，“我忍不住会想，太不可思议了。这个人现在居然和我在一起，我今天早上还亲过他。”

    严言停了脚步。他微微仰起，把嘴同虞文洛的重叠在一起。

    这是一个轻浅却漫的吻。

    “你任何时候都可以亲他。”严言在分开后小声对他说。

    “你知吗，我那时候其实还在想，最近发生的这一切会不会是我在梦，”虞文洛低着笑，“都走剧场，回过神就会醒。然后你就在台上叫我。”

    “知是真的啦！”

    虞文洛却摇：“变得更像是梦了。”

    严言拉起他的手，在手背上轻轻咬了一。

    “你看，没醒。是真的。”

    “你为什么会喜我？”虞文洛问。

    严言答不上来。他此刻有许多想法，糟糟的，要整理成顺畅的语句太难了。他不知他为什么会喜上虞文洛，他也想不自己有什么理由不去喜他。

    “你为什么会愿意和我在一起呢？”虞文洛又问。

    “……废话真多，”严言伸手住了他的脸，“都答应我的求婚了还胡思想什么。”

    “我担心我不上，”虞文洛说，“你不知，你在舞台上的时候有多，那么优秀的人为什么会喜我呢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