云靖恭一直沉默地听着, 直到她说完，看着他的表逐渐变得有些忐忑，他才忽然开：“你会和来的时候一样, 突然回去吗？”

    “真的什么都可以问吗？”公语睛一亮，这才恍然想起他离开前确实说了回来之后什么都告诉她。

    他这样一说，公语立刻便想起原文里云靖恭和小皇的结局，她一时还没回过神，了嘀咕了一句“原来如此”，但随即整个人就僵住了。

    “他既叫我一声爹，那我就是他爹。”他注视着她，缓缓心中最大的秘密，“这是我和他约定好的。”

    “不是梦还是什么，老和尚有句话说对了。”成功被顺的云靖恭愉悦地眯起，“这个梦也可以算是预警，免得我真的落到那结局。”

    他说起了自己去给生母扶棺却中剧毒，行云为救他而死，然后他查到了一切是仁王的谋……是公语早就在书中看到过的节，听到他就用这样平静甚至带着冷漠的声音将那些故事娓娓来，她不知不觉低来将脸贴在他前，聆听着他的心。

    听到她首先问的是这个，云靖恭不免愣了，随即便忽然笑起来。

    “那只是梦而已，你不会真的像行云大师说的一样，当自己的前世了吧？”她小声说着，但自己心其实也有些心虚，她猜测他这个样多半是真的遇到了所谓的“重生”，那些经历才会和原书那么像。

    “你……你……”她张了张嘴，“你”了半天却不知自己该怎么问这句话，反而是云靖恭伸手抚了抚她垂在腰间的发，幽的眸清晰地映她趴在他上手足无措的模样。

    想起她确实只提了那么一次，云靖恭微微扬起，伸手拨了一她垂在肩的发，柔声：“你有什么要问我的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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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她抬起，见云靖恭底正默默地有风暴生成，急忙凑上去在他上亲了一。

    “四年前，因为一些事，老和尚突然病倒，那天我了一个梦……”他开始将自己那个如人生一样漫又真实的梦境缓缓来。

    “我想问……你对熠儿怎么打算的？”丝毫没察觉到男人的不对劲，公语脆翻趴在他上，居临地看着他，“你之前说不会再让他，是真的吧？不会改变主意吧？”

    “我不知，但我来了这么多年了还丝毫没有那个迹象，应该是回不去了吧。”她见他中逐渐有风暴生成，想起上次从潜龙寺回来他突然爆发占有的那一幕，忍不住悠悠地叹了声，“不怎么样，你要记住，我自己并没有想要回去，上次问行云大师也不过是一时好奇罢了。”

    “我自己过的承诺，自然会遵守。”云靖恭挑眉，一副“你居然不信我”的表，公语急忙摆了摆手。

    他的心很平缓，似乎将那场噩梦一般被孤独包围的“梦”当了别人的故事，甚至还因为觉到她的失落而分神安抚她，直到他说到最后萧祉死在他跟前，公语明显察觉到他的心忽然加快了。

    公语缓缓摇了摇。

    “没有不信你，我只是觉得每个人都有不想让人知的秘密嘛！”她自觉说错话，声音也了几分，脸上的笑容也格外明媚。

反正只要她帮他们父避开败局就好。

    “赶问。”宰辅大人幽幽地眯起，低沉的声音透一丝不同寻常的沙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