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己的风格。楚瑞清观看无数舞蹈视频，逐渐摸通其中规律，真正的舞蹈不是过度用力，而是张弛有度。

    优秀的舞者是用动作解读音乐，甚至创造新涵。他们沉浸其中，不是简单地完成动作，而是抒发。这跟练剑有异曲同工之妙，绝世手都有自己的剑意。楚瑞清很快便灵活变通，找到自己在舞蹈中的“境”，并加以应用。

    《Joker》本就是稍显黑暗系的曲风，楚瑞清的killing part无疑惊翻很多人。她目如寒星、面无表，渊似的眸暗藏杀意，备势的侵略。陈思佳透亮的音也将表演一步推上，她的音域甚广，歌声像是能刺人心。

    楚瑞清和陈思佳的外貌、格迥异，但表演时的整很，简直就像磨合多年的成熟女团，跟前面许多东拼西凑的队伍完全不同。

    两人的表演结束，场上便自然地响起烈掌声，有人嘀咕：“这得双A吧……”

    导师们察觉场的昂反应，脸上也升起笑意，调侃：“这算是众望所归？”

    陈思佳闻言稍放松，楚瑞清表演完则卸凛冽神，又恢复木人状态。

    路霖见状不由到有趣，他望向楚瑞清，好笑：“为什么你看上去总是一本正经？没有其他表吗？”

    路霖观察楚瑞清许久，她上台前面无表，表演时面无表（倒是恰好符合曲风），台后也面无表，这是个面偶像？不光如此，她还言简意赅，自我介绍好像都没凑足二十字，画风相当清奇。

    楚瑞清还是一次面对这询问，迟疑：“你需要什么表？”

    路霖摸摸：“起码稍微笑笑？”

    楚瑞清：“……”

    人在江湖，不由己，峨眉大弟也得打工恰饭。漫的沉默后，楚瑞清终于勉上扬嘴角30°，挤极为浅淡的营业笑容，她的动作之微小、缓慢，简直宛如《疯狂动城》的树懒。

    众人：莫名有被生活打垮，着营业的错觉？？

    舞蹈老师都看不去，燃起惜才之心，指责：“路霖，你反思一自己，看看把人孩都成什么样！”

    路霖只是随一说，他看到楚瑞清勉为其难的营业假笑，竟突然到愧疚，赶忙：“……嗯，辛苦了。”

    楚瑞清闻言，她瞬间卸假笑，一秒恢复木人状态，甚至看上去比刚才更加冷漠。

    路霖：“我看你在峨眉习过武，你能不能……”

    楚瑞清面无表地盯着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