掉，等外国群演们离开，他才诧异：“你英语那么好！？”

    楚瑞清的对外人设不是峨眉派弟，怎么还能跟外国人谈？

    楚瑞清瞟了大惊小怪的黄湛柏一，坦白：“我英语不好。”她每回遇到晶少女的曲目里有英语，总要事先练习很久。

    黄湛柏摆摆手，调侃：“咱们小楚又开始谦虚，我都亲见到你们用英语，你还说不好？”

    楚瑞清淡淡地补刀：“黄老师，但他们是俄罗斯人，没有说英语。”

    黄湛柏：“……”

    周围人听到此话，顿时哈哈大笑，对两人的争斗习以为常。自从小云扛人事件后，黄湛柏似乎没事就要说楚瑞清两句，又常被不咸不淡地打回来，成为剧组的保留节目。两人倒是都没恶意，可能就是方式与众不同。

    黄湛柏尴尬了几秒，又自然而然：“那你们聊什么？”

    楚瑞清：“峨眉武术。”

    黄湛柏颇为惊讶：“不可能，他们会知峨眉武术吗？”

    楚瑞清顺推舟：“确实不可能，他们其实是说剧组有黄老师，票房肯定没问题。”

    黄湛柏：“……”这是又开始了？

    黄湛柏佯装不闻，他展现影帝的沉着，又信誓旦旦地转回话题：“聊峨眉武术好啊，传播非质文化遗产！”

    “不过你怎么会俄语？以前都是上年纪的人会的多……”黄湛柏突然发现哪里不对，楚瑞清又没有专程学过小语，理应该只会英语，老一辈的人倒是学俄语居多。

    楚瑞清：“……”从某角度来说，黄湛柏已经很接近真相。

    《势击》的拍摄很累，动作戏也更加复杂，楚瑞清却乐在其中。除了黄湛柏时不时想甩锅票房外，她对其他状况都相当满意，跟随好演员们学到不少新东西。虽然导演陈木东浑透着不靠谱的气息，但他在创作思路上没问题，让剧组顺利杀青。

    当然，直至剧组杀青，楚瑞清和黄湛柏的关系好坏仍是未解之谜，让许多记者万分好奇。虽然两人天天都在各大平台上互，但总归让人觉得哪里不对？两位当事人保持沉默，这个问题最后抛到导演陈木东面前。

    陈木东挠了挠，坦白：“两位老师的关系好不好，可能最后要等电影上映才能确定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