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思佳的实力早就远超三年前，如今她音极稳，现场渲染力很，丝毫不逊于录音棚。伴随着哀婉的歌声，独舞者在纱幕后影影绰绰。

    哀婉柔的伴奏骤然一停，里的鼓却越来越响，像是变幻为另一首曲目。升降台完全升起，台上的人摘掉面，她晃了晃发，一秒便随着《Killer》的音乐，献上利落有力的舞蹈！

    “好的。”楚瑞清听到提醒，这才收回思绪，将注意力全投到接来的舞台，打算等会儿再去求证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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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陈思佳的舞台曲目名叫《月夜杀手》，幽蓝的灯光，一冷月缓缓地浮现在舞台大屏幕之上。陈思佳着黑裙，站在寒光中唱响略带悲伤的歌，在她后有一面蓝白的轻薄纱幕，纱幕后则是一名面的独舞者，看上去朦胧柔。

    楚瑞清了，便听到外面的观众掌声，看来上一个舞台已经结束。她正在候场，恰巧遇到台的袁欣然。袁欣然今日没有像过去彩排般穿休闲服，而是换上一条背晚礼服，她目不斜视地从面的楚瑞清边经过。

    因为导师舞台是直播录制，所以网上有实时弹幕，皆是溢之词。

    《月夜杀手》经过重新编曲，前半段是陈思佳的solo曲《月夜》，后半段则是楚瑞清当年的神级舞台《Killer》。

    楚瑞清看陈思佳满脸好奇，觉得对方可真有胜负，便用手比划了个数字。陈思佳见状，心里瞬间舒服起来，脸上也扬起一分愉悦：“可以，楚老师的卧底结果让我很满意。”

    ——怎么曲目是《月夜杀手》？我记得这首叫《月夜》？

    ——现在真是陈老师啦，都上选秀节目导师[doge]

    《新声之光》导师舞台当天，陈思佳排在袁欣然后面表演，她和楚瑞清要从不同台登场。黑幽幽的后台里，工作人员提醒楚瑞清路线：“您照彩排的路线，到时候等待升降台起来就好……”

    后台里，袁欣然看着直播画面，奇怪：“这是摘面了？排练时没有啊？”

    陈思佳唱完一段，便随着伴奏缓缓地后退。轻薄的纱幕拉起，陈思佳跟楚瑞清背靠背站在一起，两人借着《月夜》了一段优的双人舞。陈思佳完成舞蹈，接着放声歌唱，楚瑞清则背对着观众，踏上升降台。

    楚瑞清摇，说：“你在组里风评不错。”

上去言之凿凿。她觉得接舞者们，反而能得知明星们在大众心中的形象，跟她平时的觉不一样。

    楚瑞清突如其来的登场瞬间惊翻现场观众，连

    楚瑞清在排练时全程面，从未过真容，组里其他人看到环节有，自然都满脸好奇。一刻，屏幕画面便切为楚瑞清的特写，她终于在月中转过来，眸宛如浸过寒冰，带着几分杀手的残忍与淡漠，重现经典的《Killer》舞台！

    ——晶少女全是实力者啊呜呜呜，陈老师现在也算得上行走CD，快回归吧！

    陈思佳松了一气，她想了想，便鬼灵地凑上来，悄声：“那有没有聊袁欣然的片酬？”

    因为后台搭建的过狭窄暗，楚瑞清靠近对方时察觉到什么，她正要看向袁欣然，忽闻编导们的促：“您该准备了。”

    陈思佳：“你们还聊什么啦？该不会私底讲我坏话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