多年，还一直挂记在心上，无法释怀。”

    “当年他母妃在世的时候，他特别笑，祖母偷偷告诉你，他笑起来啊，嘴角边上有两个梨涡，可好看了。”秦老夫人来了兴致，突然就想起了齐荀小时候，一笑起来，嘴角的两个梨涡特别明显，简直就跟他母妃如同一个模里刻来的一般，像极了。

    安娴赞同地回了秦老夫人一句，“是好看的。”

    刚说完，就被秦老夫人拉着手惊讶地问，“你见过他笑？”那表就跟听了一件稀奇事，被震惊住了。

    “嗯。”安娴抿着笑了，也有些意外，看来祖宗还真不是一般的扑克脸，连外祖母都没见过他笑，这么一看自己还真是个有造化的。

    秦老夫人住安娴的手的力明显重了些，听她叨叨了几声菩萨保佑，起就让人后的侍女扶着她，说要带安娴去秦家祠堂。

    一行人才到秦家祠堂边上，安娴就闻到了一扑鼻的香味，想必里的香火一年到没怎么断过。

    秦家祠堂里例外地供了秦贵妃的灵位，上都是秦家的列祖列宗，就数最底的那一块灵牌，单独地搁在了一行，安娴一就瞧来了上面的字样，不待秦老夫人再说，安娴便跪在了跟前，磕了。

    “里地儿拥挤，倒不如我这里宽敞，当年我曾面求皇上将贵妃的灵位送回我秦家，可到底是了帝王家的人，就是死了也得埋在别人的地儿，最后也只能得来这么一块空灵位。”秦老夫人说起来，神又带了哀伤，要说后悔当年将贵妃送去，可后面又有了让她心疼的外孙齐荀，如今再论起来，也不知自己到底该不该后悔，就是心疼，心疼自己上掉来的，竟然没有那个福分寿终正寝，走在了自个儿前。

    “她这一去，可苦了荀儿那孩，五岁就没了娘，还是死在了自个儿面前，最初那几日听他边伺候的人说，夜夜都被梦魇，醒来了就哭，哭累了又才睡，后来倒是不哭了，可脸上就彻底没了笑容，一门心思地贪念战场，是将自己当成铁打的来折腾。”

    秦老夫人将安娴拉到了前，握着她的手，屋里寥寥的几缕香雾绕着秦贵妃的灵位跟前，秦老夫人不好对齐荀说的话，如今就想同安娴讲讲，不有没有用，她都想试试，想她那苦命的外孙能平平安安地度过一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