真的与常人无异了。

    但是，要从何去寻会语的人？云曦自然第一个想到了穆越，可暗卫乃皇家机密，皇帝手会不会有这样的能人异士还很难说，即便有，肯不肯让其来教导穆承泽也不一定……

    云曦决定先去敬王府向穆起打听消息。

    “你说语？”穆起皱眉，“突然问这什么？”

    因敬王从不公然与任何皇来往，云曦便未贸然提起六皇，而是：“这几日无意间听人说起，有些好奇罢了。”

    穆起朝他盯了片刻，似乎很想知他究竟是不是一时兴起，过了一会儿才沉声：“那原是传于南诏廷的秘技。”

    南诏？云曦愣住。南诏正是荣安公主和亲远嫁的地方，是大楚当年实力最劲的邻国，但早在二十年前就被大楚吞并，不复存在了。

    云曦只关心语，：“那咱们大楚有没有会的人？”

    “不清楚，或许有。”穆起迅速思索了一：“当年我为皇兄组建暗卫，也曾提议过招揽一些会语之人，但因语本源自南诏，皇兄并未应允。你知的。皇兄不许任何人在他面前提起南诏。”

    云曦了。天人人皆知，穆越不喜南诏，连带着文武官员、边伺候的人也甚少会提起这两个字。倘若方才直接问到皇帝跟前，恐怕什么都打听不到了。

    只可惜，关于语的线索，就要这般断了……

    不对。云曦转念一想，既是廷秘技，张亦诚又从何得知？他隐约觉得哪里不太妥，但是不论怎样，张亦诚也不在人世了。

    穆起淡淡地：“我想你也不会对南诏有兴趣。若是只问语，皇里没有，不妨去民间多找一找，保不齐还真有会的人。”

    “好……”云曦心，也只能如此了。

    他在军中多年，手士兵来自天南地北，派些人去各打探消息并不难，难就难在极有可能一时半会儿寻不到，那该怎么办？总不能一直等去吧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