某千丝万缕的联系呢？”

    那个幕后之人，既然能换了药，自然也能得知永寿的动向，先一步通知了她，陈嫔便决定将计就计，先调走储秀偏殿其他人，然后喝毒酒，用自己的命，将芳若还有永寿钉死……

    这样一来，除了手指上的伤痕，就都能解释得通了。

    云曦不自觉打了个寒噤，喃喃：“不可能，这只是猜测，有没有这个幕后之人都很难说。陈嫔很疼六殿，怎么可能会，明知是毒酒还非要喝去，留六殿一个人在这世上？”

    邱忆平静：“正因为她很疼六殿。我打听到，储秀偏殿，果酒其实是六殿最喜的。芳若把毒在果酒里，目标其实是……六殿。有没有毒，陈嫔只要用银针一试便知了。”

    邱忆：“实不相瞒，我在那间室的桌案底，发现了一尖端已黑的绣银针。”

    这是层层迷雾中燃起的一缕星火，也让邱忆证实了自己的判断，绣针上留有毒酒残夜，说明芳若走后，有人用它试过毒，除了当时独自在场的陈嫔，还能有谁？

    陈嫔，的确知酒里有毒。这是一个柔弱的女，哪怕被永寿欺凌，知周氏的把柄也只是选择沉默，但再隐忍的人也有爆发的时候，永寿一心想害六皇，被惹急了，她就是死，也要将永寿一同拉，这样她的儿就安全了。

    云曦久久不能回神，过了半晌才：“邱大人既然早已知，为何之前在宣德殿又是另外一番说辞，甚至还令芳若她们改了供？”

    邱忆双手拢袖，静静地了会儿风，：“皇上并不愿究，是让此案成为悬案，还是直接断在芳若那里便好？”

    云曦冷着脸：“素闻邱大人一向公正，想不到也是曲意逢迎、虚作假之徒！”他将手在腰间剑柄上，不客气地：“我从方才起就想问了……邱忆，你到底是谁的人？”

    “我是谁的人并不重要。”哪怕了令人不齿的勾当，邱忆依旧镇定坦然：“邱某的家人以前受人恩惠，只能如此相报。”

    原来是有不得已的苦衷……云曦顿了顿，又：“既然如此，你为何又要不断引导，教我找真相？”

    “因为。”邱忆中闪过少许复杂的绪：“因为邱某同时也是大理寺少卿，不能任由真相被埋没，只能把一切托付给侯爷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