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刚一，她就后悔了：我这是疯了吗？我在说些什么啊？

    “你知我在外面？”秦霜惊讶，“那你为何不向师姑挑明？偷听人说话总归不好，你既知我在偷听，就说明我这人并不光明正大。”她的话已经偏了。

    “我……”秦霜一阵失声，“齐大哥，你今晚和师姑的话，我都听到了。我就是不知，不知该怎么面对你，你是师姑的儿，而且……”

    “齐大哥，你别那么说。师姑她奋力救你，定是在乎你的。我想她不愿见你，一定有她的理。”秦霜看着他圈红了，就言劝。

    “是又怎样？”秦霜承认，“我不想在这待了，我想回家。”

    “小兄弟，人不能那么不厚吧？”齐晨急了，“我屡次救你，还帮你采了药草，怎么说也算是朋友了，你就算着急离开，也不至于一声招呼都不打吧？”

    “其实刚开始，我是因为你手中拿着冰泉剑，才猜你的份的。我只是想送秦大哥一个人，可是后来，”齐晨顿了一，接着才说：“后来一起来了山庄，也一起去了湄潭，这么多天了，我想，我对你，的确不止江湖义。”

    齐晨轻声一笑，“那是因为，在她看来，我是她的耻辱，是她的笑话，是她想摆脱的噩梦……我本来就不该降生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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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我没听多少，但是……”秦霜不知该怎么说了。

    “而且什么？你听了多少？”

    齐晨看她说不话了，就耐心来说：“既然你都听到了，我也就不满你了。我的确是庄主的儿，虽然这么多年都没见过她，但是她毕竟是我母亲，我的婚姻大事，她还是有权说话的。我这次来，就是想让她帮我解除婚约。”他顿了顿，接着说话，声音却低了来：“其实以前好多次，我都想来这里看看她，哪怕是一就好。可她不愿见我，每次都派手布阵把我赶走。就算我悟阵法破了去，她照样会换一批人，换个阵法和我打。总之，她有办法让我离开。这次要不是你，恐怕我还是不来。”

    “好，”秦霜看

    秦霜没有回答他，反而问了他刚开始的问题。

    “你这是准备趁着月黑风，不辞而别吧？”齐晨没有理她，直接明。

    秦霜看他难过，不禁问：“师姑为何如此？为什么你们关系那么僵呢？”

    “她的确是有她的理，”齐晨收起刚才的难过腔调，转了声，“小兄弟，谢谢你宽我。”

    “算了吧，”秦霜摆手，“‘你不想和我有什么秘密’，齐公，我们关系还没到那一步吧？我就只问一句，自我们相识以来，你对我的照顾，是于男女之，还是江湖义？”

    齐晨笑了，“我知你就在窗外听，可是后来人不见了。怕你遇到了什么麻烦，才过来看看你。”

    “小兄弟，”齐晨依旧笑着，“有些话，我本是想等婚约解除后再向你说，可如今看来，现在不说也不行了。我母亲不让我向你挑明我的份，自是有她的顾虑，可是我想让你知啊，我不是有意瞒你，也不想和你有什么秘密，只要你想知，我都会想办法让你知。”

    秦霜没有说话，此时齐晨也无话了。两人都静默来。

    过了片刻，齐晨问：“小兄弟，你今晚还听到别的了吗？”

    “齐大哥，那么晚了，为何来找我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