玉罗刹叹了气，“是与不是，我的答案还重要吗？”

    “玉罗刹，苏雪音，”暻衣，接着说：“你知我怎么给秦枫的毒吗？”

    对面的人眉微微一皱。

    “你不知啊？那你不妨猜猜。”

    暻衣故作神秘地一笑。

    玉罗刹没有答话，眉皱得更了。

    “哈哈，瞧你那副样，”暻衣笑着，“我就告诉你吧。是我，是我冒充了我哥，用那玉佩把他引来了。”

    他顿了一，接着说：“我告诉他，你死在客栈里了。

    你猜他怎么着？他都要疯了，火急火燎地跟我去找你，而且，连连反抗了他的父亲！

    我这谎话并不明，别说是他父亲了，就是旁边的一个护卫都怀疑我，可他是一都没怀疑，就这么跟我来了。我把他骗到一片荒林中……”

    “暻衣，你可恶！”

    他还没说完，就被玉罗刹打断了。

    玉罗刹只觉得一痛，不禁大着气，睛里闪过一丝狠戾，握着惊羽的手开始颤抖。

    “怎么，你心疼啦？”暻衣笑着，“你要是心疼，就来杀了我啊。反正，我的永夜门都被你灭了。”

    “你以为我不敢吗？！”

    “哈，你有什么不敢的，玉罗刹，你之所以那么久不动我，不就是看在我哥哥的面上吗？”暻衣说。

    “暻衣，”玉罗刹看着他，“我们三人同时了伏罗，有福同享有难同当，一起经过生死，是过命的。

    我一直不动你，是一直在给你机会。只要你愿意跟我回伏罗，你就还是夜罗刹。

    可你了什么？屡次不改也就算了，你还把他给伤了，这次，我万万不能饶你。”

    “谁稀罕当夜罗刹？！”暻衣怒吼，“永远躲在后面，当一条效忠于你的狗？

    不，苏雪音，你要是原来的玉罗刹，我倒也愿意当这条狗，可你不是了。我不想既要当你的狗，又要当秦枫的狗。

    秦枫那小不！”

    “暻衣，你在胡说些什么？！”

    玉罗刹没想到，他是这么想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