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枫的眉皱得更了。

    他的确是激他们在路旁救了自己，又收留了自己。若是人家有事，自己一定相帮。

    “你，你先别忙着拒绝，”老人气吁吁，“我老来得女，一辈就这么一个闺女，我就盼着她能嫁个好人家。可自从你现，别的什么人，她也看不上了。我，”他晃着秦枫的手，“我知她不上你，可你，你就算看在我们救你一命的份上，就把她收了吧，哪怕，哪怕以后她小……”

    “秦黎，”老伯颤颤巍巍的，手也颤抖着，在空中摸索，想要抓自己的手。

    可说完这句话，他猛然一惊，心里想到了什么，五味杂陈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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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秦黎，你也老大不小了，”老伯的声音断断续续，可依然持着，“也，也在我们这儿待了这么久，你那未婚妻，都没来寻你，而且，她也与你断了联系，你还想着她？”

    “你要这么说，就还是看不上小芹，”老汉竟又要落泪，“秦公啊，算我求你了，我，我恐怕活不了多久了，算我周老汉求你，我，我跪……”说着，就要起。

    “我……我有一事相求，”他突然顿了来，好一会儿，才：“我病了半年多了，边没有别的亲人，我……我想把小芹托付给你……”

    “老伯。”他喊了一声。

    他明白他要说什么，可一瞬间，他不知怎么回答了。

    “不是，”秦枫眉皱着，“老伯，我，是我不上她，她值得更好的！”

    “你是个好孩，不要就这么耽误了。男儿当成家立业，你原来虽是翩翩公，可，可家里遭了难，也保不准你那未婚妻不会等你。”

    “老伯你说，只要我能办的，一定照办。”

    秦枫忙抓住他的手，皱了皱眉，老伯的睛，竟到了这境地。

    “秦公！”老伯大喊了一句，泪又落来，“你……你糊涂啊！小芹为了你，这个也看不上，那个也看不上，你，你就算把她当妹妹，可她能把你当哥哥吗？！你……你当真要看她孤独一辈

    他早知他会这么说，可这一刻真的来临时，真让他发昏。

    “老伯，我……”

    “老伯！”

    老伯生了重病，已经休养了半年多。不知为何，他竟也像父亲一样，日夜咳血，连附近的大夫也看不原因。

北方的小村，外面的北风都能把窗烂。秦枫前两日才替老伯糊了窗，可现在看来，明早就又要糊了。

    “那你是答应了？”老汉一脸欣喜。

    “老伯，你，你说什么呢，小芹善良勤快，她没有不上我。”

    老汉说着，就泪了。

    “老伯你，你这是什么！”秦枫忙把他推回去，“扑通”一声跪在床前，“老伯，我知救命之恩难报，以后我愿意把小芹当作妹妹，一辈照顾她，只求老伯安心！”

    “秦公啊，”老伯双手握住他的手，“这些年，你吃住在这里，我从来没问过你原因，也没问过你的份，也没求你过什么，现在，现在，我，我有一事相求……”

    吃过晚饭，他把自己叫过去，显然是有事要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