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睛都红了，不知是不是刚刚被颜料刺激到了，睫粘到一起扑闪着，曲如屏的手顿了顿，又给他睛周边洗了洗。

    曲如屏对他挑了眉。

    曲如屏说：“睛里了。”

    说完，他又转对着跟过来的摄影师说：“请不要再拍了。”

    陆烟汀了鼻，他发被呛到的憋气声，抓着曲如屏的手腕说：“你到我睛里面了……”

    每个人脸上都被画上了彩的东西，陆烟汀被一个姑娘抹了一脸绿，只剩两个黑白分明的睛不停眨着。他看着曲如屏弯腰，被小姑娘抹了一脸黑，禁不住大笑起来：“曲老师，你好像包大人啊！”

    “当、当然了！”陆烟汀打了个嗝，神气，“你的采访我都看过！”

    林客和南梦一还有楚严书正和落里的小伙一起舞，他们属于玩得开的那类型，满脸涂着东西不说，还上了环和的草帽，乍一看就跟落里的人一样。

    烤的烟火气在夜晚中弥漫，满天空的星星闪耀在曲如屏的睛里，陆烟汀了睛，没有等到曲如屏的回答，他看见曲如屏正在扭和林客说着什么，于是他伸手抓了一曲如屏，问他：“你怎么不夸我呀？”

    吃过饭后，又是一段载歌载舞的时光。

    陆烟汀又把睛垂来了，他在手心胡画着圈圈，心如麻。

    关月拿了两个烤串递给陆烟汀，见陆烟汀不接，就晃着手喊：“糯糯，吃烤串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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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曲如屏被他抓的往这边靠了靠，他并不太会夸人，只是顺着陆烟汀的意思说：“嗯，很。”

了过来，给曲如屏上了一个漂亮的环。

    陆烟汀摇着：“我害怕。”

    陆烟汀大着，糊不清地说：“夸我，夸我有天赋……还夸我厉害……会演戏！”

    曲如屏对摄影师说：“先别拍了，他喝了。”

    曲如屏又给他脸上泼了泼：“好了，睁开吧。”

    陆烟汀笑起来，指着他说：“你夸我！”

    曲如屏用再次洗了洗他睛的周边，对他：“可以了，相信我。”

    关月伸手着他的：“哎，你这孩喝大了怎么这么可呢？你家曲老师夸你什么了？”

    陆烟汀这才慢慢睁开睛。

    曲如屏摸了摸小姑娘的，“是吗？”

    关月夸张地笑着，指着陆烟汀向曲如屏神询问，曲如屏正在看陆烟汀，中间过渡了个神给关月，微微笑了笑。

    陆烟汀抓着曲如屏的手臂，他闭着睛，一脸全是绿的：“我不敢睁，怎么办啊？”

    陆烟汀还是不接，他对着关月得意洋洋：“关，曲老师刚刚夸我了！”

    “是啊，很像。”陆烟汀有些大，指着他说，“你这样，特别，特别像你在那个采访里，主持人让你唱京剧的那段。”

    陆烟汀眯着睛笑：“曲老师你真漂亮。”

    “嗯？你看过。”

    林客这时候走过来，跟摄影师说了几句。

    他细致地用搓着陆烟汀脸上的颜，对他说：“你慢慢呼，不要呛到。”

    曲如屏和关月又说了几句，拉着陆烟汀去洗脸。

    林客的声音从旁边传来：“他怎么样？”

    林客对他说：“你动作有鲁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