界赛的。”

    陆烟汀已经想走了，刚走两步又被一个女记者拦住，她显然不想放过这个机会，举着话筒喊：“刚刚你在现场回答说，你认为最好的事不该是寻找合适的alpha，那么你觉得最好的事是什么呢？”

    陆烟汀抬起看向镜，那一瞬间，他有些冲动，又有些激动。用着隐晦要昭告天的意思，他有些调地笑着回答：“是。”

    那么多年过去了，陆烟汀都记得自己当时的那个回答，天真、懵懂又充满希望，还带有些不成熟的青涩，亦如他当时上曲如屏那样，冲动、鲁莽、并执着，南墙早已被他撞破无数次，他猜想他大概永远都不会回了。

    余地

    陆烟汀一现场就给曲如屏打电话，但曲如屏没有接。

    已经快要十一了，比他想象中还要晚，只是他不死心，也不想再一个礼貌的后辈，于是他一遍又一遍地去打，直到有人接通电话。

    是王东：“你好，陆先生，曲先生现在在拍封面，大概还要一会儿才能结束。”

    陆烟汀问：“在哪里拍？”

    王东报了个地，又说：“陆先生要是想过来的话，从后门来，绕个路，我把路线发给你。”

    陆烟汀答应着：“好，麻烦你跟他说一声，我等他。”

    上了车以后，小赵跟他说：“刚刚那个问题我觉问的不好，其实陆哥你不用回答的，omega的信息素还是比较隐私的。”

    陆烟汀笑了：“你上次不是还劝我不重要。”

    “可你是明星，你都说自己的信息素是非主的味了，他们要是写怎么办？”

    “没事的。”陆烟汀摆摆手，“回王哥问了我来说。”

    小赵想了想，又问他：“还要去别的地方吗？”

    陆烟汀说：“很晚了，你们把我送过去就行。”

    小赵说：“不了吧，我和你一起，是要见什么人吗？”

    司机从前面说：“我们还是陪你一起吧，太晚了。”

    陆烟汀拒绝了：“真的不用，我见个朋友。”

    小赵：“谁啊？在那儿拍东西，应该很厉害啊。”

    她说完，又自觉多言，老老实实说：“那我们把你送过去就好。”

    陆烟汀：“辛苦了。”

    到了指定地后，陆烟汀又拨过去电话，这次是曲如屏接的，他开门见山：“你直接来吧。”

    陆烟汀迟疑：“可是……”

    “没事，”曲如屏说，“你来后往东走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