合的态度，年轻时我和他多，吐过不少苦，这大概给了他固有的印象，让他觉得我在这段里始终是用力不讨好，所以他认为我是无法放他的。我能猜到

    他给你说了些什么，只是那都是我当初主观的看法，尖鸿他一样付了很多，失去了很多。我们在这段里，没有谁对谁错，是都已经尽过力，互相努力过、折磨过、救赎过、放弃过，到现在，也是真的已经结束了。”

    陆烟汀仿佛灵魂离在外，他不知所措地发现自己完全没法在短时间消化掉这么多容，此时周围静悄悄的，他在这个寂寥的环境里突然觉到了一抓不住东西的恐慌，于是他猛地开问：“那你们……”

    他顿了，太多太多，却舍不得问。

    “我没想到会是这样，”陆烟汀低声说着，他摸了自己的，撑着一只手臂垂来，“是这样……”

    曲如屏在余晖里看着他，了一个苍白而又温柔的笑容。

    他向后靠到了床上，对陆烟汀说：“你要知，再换一个人，我绝不会说这些。”

    他抬看向上空的虚无：“其实在遇见你之前，我知自己这辈都不会幸福了。”

    陆烟汀怔怔听着他说这些。

    时至今日，他终于如愿，看到了与平时截然不同的曲如屏。

    但他不知为什么，忽然更希望这一切从未发生过。

    因为他的曲老师看上去不够快乐。

    不该是这个样。

    不该的。

    曲如屏突然指了指自己的耳朵：“这儿，不太好。听东西要差些，你是知的。”

    “但是相对的，嗅觉要比其他alpha更锐些。”曲如屏摸了鼻，看向陆烟汀，“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，我就闻到了你上的信息素。”

    “那时候我就很喜，在你还没有对我有所注意的时候，我就已经对你有觉了。”

    曲如屏笑：“我知你一直都不相信我对你是有觉的。”

    “只是说‘有觉’其实对你不公平，”曲如屏再次看向上方，他的声音很轻，“对我也不公平。”

    他摸着自己的心：“这里，不是这么想的。”

    他说。

    “我好像并不拥有这么多，这么好。但是你把这些都给我了，你让我尝到了拥有这些东西的觉。”

    他的手指在空中画着圈。

    “你知吗？我一直在一个准备，我知自己这次不能再那么难看了，”他低低地，在笑，“有一天，你会把这些再收回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