曲如屏却说：“不，我可以试着表达一。”

    曲如屏了然地笑：“因为这个不兴吗？”

    “在认识你之前，婚姻在我这里的意义还比较肤浅。我那时觉得它更像是一个必须要经历的阶段，所以我将它当一个可行的目标，被动地去寻找合适的人，合适的时间。”

    “你给我发誓，到底是不是啊！”

    “现在该抱了。”曲如屏着他的脑袋，问，“你今天看到他了，是不是？”

    “原来你知啊。”

    “最后的这个问题，”曲如屏在他的脸上挲着，“我也想问你，你喜我什么？”

    陆烟汀在他的怀里蹭来蹭去，蔫儿蔫儿地说：“我有时候真的不知你喜我什么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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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结果是你拿到了这个角，你研究剧本、找我对戏，这些过程你反而不再挂念。就像你说的，你之前努力了这么久，这是个过程，然而还是没有得到你想要的，照这个逻辑，你看重的其实是结果而不是过程。”曲如屏反问，“那么为什么在这件事上，你要如此关注过程呢？”

    “夸你的话我可以说很多，但是觉表达不来我心里的意思。”陆烟汀说着说着笑起来，“你不会要说你也是吧？”

    “但你的

这个角是你威胁郭导给我的。”

    “嗯。”

    曲如屏静静看了他一会儿，问：“这些重要吗？”

    曲如屏愣了，缓缓吐一气来，抱着他说：“烟汀，有些安全，我是给不了你的，你得自己去拿。现在你的事业才刚刚起步，有这些想法都是正常的，你还在成，我能的只是陪着你，但我并没有办法可以代替你走完这条路。”

    曲如屏嗅着他的发，低声说：“我提或者不提，你都会有理由说我的。”

    陆烟汀抬起来：“那你为什么不提？”

    可是他不知怎么的，就问：“你也会这么对施尖鸿说话吗？”

    没想到他是会反问的，陆烟汀想了想，说：“我，我说不太来。”

    曲如屏沉默了会儿，将他提起来抱到了怀里。

    陆烟汀趴在他咕噜噜地嘀咕：“刚刚不是说不抱吗？”

    陆烟汀心里很清楚。

    他难过地说：“对不起。”

    “那……”陆烟汀又开始纠结，“是不是因为你一直没推荐过演员，大家都知这。难得你破天荒推荐了一，还是个和你炒过ega，他猜我们的关系了，为了讨好你，就把这个角给我算了，反正也不是主角。”

    陆烟汀盯着曲如屏看，曲如屏也看着他，过了会儿陆烟汀忍不住了，鲁地问：

    说到这里，他猛地抬起来：“你喜我吗？”

    陆烟汀被他逗笑了：“是哦，你好难啊。”

    曲如屏组织着语言，对着他缓慢陈述：“我和他已经很久没有联系，以后也不会再联系。这个假设是遇不到的。”

    “不是，”曲如屏很快这么回，“我也有我的原则，你要相信，你的确让我看到了你的闪光，所以我才会推荐你。但是这个角到底最后是不是你的，我不会手。”

    问完之后他就后悔了，飞速把低了去：“我说错话了。”

    他说的是对的。

    “哦”，陆烟汀没什么兴致地说，“他今天晚上获奖了，最佳电影男主演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