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昨天晚上我认真想过，这么多年来，我对始终有个错误的认知。”

    曲如屏再度握住陆烟汀的手：“我以前是个理想主义者。”

    “是需要拼尽全力获得的，它必须来之不易，才能证明它的价值。我从来都是这么以为的。”

    ——“是你颠覆了我所有的认知，你让我明白，它应该是到渠成，唾手可得的，它就是再简单不过的事，自然而然就会发生。”

    “比起你，我要懦弱和悲观得多，这就造成了我的自负。”曲如屏看向陆烟汀，“我每一步都想走在计划的安全范围，自以为对你我的格都很了解，不去信任你的能力，在沟通上得远远不够，把简单的问题复杂化了，这都是我的问题，我向你检讨。”

    然后，曲如屏的目光变得柔。

    “我所有的暗面都在你上了，烟汀。”

    他这么说，“想和你|，再诚实一，是想和你一遍又一遍地，让你怀上我们的孩。不想给你自由了，也不要有什么理想，快乐和难过都要是因为我，里只许看着我，只能听我说话，除了我别的都不需要想。”

    “至于以前，二十多年。”曲如屏吻在陆烟汀手指的戒指上，对着他笑，“就当我可以活到八十岁吧，还有四十多年，大半辈都给你，死了我们埋在一起，到了地底也挨着。”

    “这样，行不行？”

    陆烟汀不争气地发现，他又要哭鼻了。

    他憋着没让泪掉来，吃般呢喃着：“我要你活到一百岁，一百岁。”

    曲如屏笑着答允：“我努力。”

    陆烟汀凝视着他，看着看着，死死抿着嘴，睛红得像兔。

    曲如屏摸了摸他的脸，叹息：“要哭就哭吧。”

    “不哭。”陆烟汀倔地说，“我很成熟，我大了。”

    “好的。”

    “以后换我保护你，我发誓。”

    “好。”曲如屏笑了，“我期待着。”

    “我以后再也不和你吵架了。我要是再说一句让你伤心的话，就自己去死。”陆烟汀憋得满脸通红，着鼻跟曲如屏保证。

    曲如屏摇了，他没有说来话，陆烟汀凑上去堵住了他的嘴。

    蛮横地像是在啃咬。

    陆烟汀抱曲如屏，把泪都藏在他的背后。

    他的兴掺杂了太多太多的难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