随信有一箱药草，敷在额上有助于舒缓心神。祝愿你尽早摆脱疲累的困扰，我想见你、拥抱你。

    客话不说了，另附欧莉薇雅的信。”

    奥林扬手烧了信，展开第二封的时候，连续的痛再次侵袭了他。他把信放回书桌，收手臂。维玻察觉了主人的异样，温柔地抚摸他，亲吻他的腹。

    奥林抬手抵住维玻的额，说：“这疼痛怕是要随我到墓地里了……你先去，疼痛带来的瘴气会传染……”

    “请允许我来分担。”

    维玻轻声说，将镣铐到主人颈上，捧起苍白疲惫的脸。奥林不再克制，□□声，仿佛叹息一般，介于无奈和悲伤的中调，也和叹息一样短暂。

    等到主人的呼平复，天空也显了夜晚的颜，与湖泊一同陷静谧。

    “和我说说话吧，”维玻亲吻主人的膛，那里的肤因为衰老和疲倦的侵袭，失去了的防护，呈现丝绸织般的柔。

    “嗯……”

    “传闻首相让诸多贵族迁城去，这是为何？”

    “为了……寻找族群延续的可能……你问这个……什么？”

    “我的战友们察觉反叛的迹象。”

    “反叛么，谁……”

    “此只有你我，势危险，在城中、在君王边更为安全呀。”

    “嗯……战时……死伤诸多。是报复我的好机会。”

    “打仗就会有死伤，这又不是你的责任。”

    “君主回来之后，死伤就没有……以前那么严重了。”

    “先王的先王都是那么打仗的，艾德埃塔之前所有的王都那么打，我也相信你能取得胜利，”维玻握住奥林翼上的指骨，“艾德埃塔的法比较奇特，尽有力量，但他不完全凭借力量。或许是被他称为‘理智’的东西，但那个东西和士兵了解的理智，完全不是一码事。”

    “他每次都这样。每次去人类的国度……在我生之前。每次回来都有所不同。”

    “每次都更加大。”

    “你不该知，”奥林犹豫了一，“不过，也没什么关系。艾德埃塔很喜人类，我没有那么喜，因为人类缺乏神，对质也依赖过重。他带回来的首相也承认这一。”

    “这有什么问题哪？”

    “力是纯神的东西，我们可以不吃什么，靠力来维持活动，人类不摄恰当的质会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