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奥林也打住瘪的话。

    “看起来你没什么兴趣，也好，绝对的力量也不需要服从。”

    卡拉斯注视着他的恶，问：“诸的君主还能对你什么？”

    “除了让我回家，并没有什么。”

    “你还在意什么呢？”

    “……我理解你的顾虑，无意想借你造就功绩，只是隐约觉得，有什么让我同时亏欠了神灵和君主。而且……审判的结果可想而知，审判结束后，我就要为你服务了。在这段期间，仍有未尽之事。”

    “君主的耐心通常比神灵少，”卡拉斯提醒。

    “我突然想，”奥林的视线越过卡拉斯的肩，“我至今没有孩，算是放弃了血脉，如果我放弃尊严、生命、更别提我所有的一切财产，再一文不名地客死异乡，那么君主还能拿我怎么办？”

    “难以忍受之事中，死亡反而是最轻松的，”卡拉斯的笑容里充满怜惜，“你可曾有过仇敌？或者因为意外遭受他人的仇恨？”

    “也许有过，但我记不清了。”

    “你又是为何到达那乡野渔村的？”

    “啊，哎。”

    “回想那时的疼痛，你最后一次品尝真实的死亡，残损、万念俱灰，如果再到那境地，你要怎么办？”

    “你也知我怎么办了，”奥林意识地捂住膛，栓的残留在他肤动。

    “得到审判之前，你还是恶国度的亲王，保持尊贵的气度，在君主面前符合你份的事，”卡拉斯提醒。

    “哎，虽然学习过那些表面上的技巧，我的本质还是个劳工，”奥林放手，“如果有那么一天，我们不得不和君主碰面，我会尽力演一演，但是你知。我们之间相互熟悉，君主又对我的过去了如指掌，那场面想想都尴尬。”

    卡拉斯笑着抱起奥林，带他穿过墓区、到达一茂盛的林地，在树荫中亲吻他心不在焉的脸颊，抚摸柔的肚腹、尾侧的肤，又吻他的睛、渡了些力量给他，以应付后续的旅途。

    “那本书，”亲吻结束之后，奥林眯起睛，“那本召唤龙的书。现在应该在我的哪个侄手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