、侧陷椅之中。除去看不见的断尾，似乎什么都没发生。

    “觉如何？”艾德埃塔问。

    “还好。”

    “归国以来，还未曾有机会和你独，你一定心存疑惑，”艾德埃塔注视着弟弟。

    “可否允许我在此暂住到痊愈，如果你要把我安置到监狱或者刑场的话。在那之前我还想回忆一健康的滋味。”

    话虽这么说，愤怒和恐惧混合成复杂但易于解读的表，在亲王脸上时隐时现。

    “我不想伤害你，”艾德埃塔说，“这个结果是为了保住你的命。”

    除去坠落和断尾留的痕迹，亲王上并无其他伤。

    “我对此并不怀疑，”亲王平淡地回答，“所以……你来此想要什么？”

    “你很直接，”艾德埃塔挑起眉，“你我之间存有误会，我不会轻易让王位，也不会为了稳固权力滥杀，毕竟族群为数稀少。我需要你理国家。”

    “什么，为什么，”亲王把脸埋到手臂之间，“不是刚发生过……难以启齿的事吗？”

    “你是我唯一的弟弟，见到你之后，我毫不怀疑血缘的亲近和真实。先前的事件让我见识了决断和力量。如果晚个一百年回来，结果未曾可知，可能都追不上你的影。”

    亲王垂，抬起手臂向断尾的伤。

    “为什么不考虑父亲？”

    “他老了，我让他休息，”艾德埃塔起，停在弟弟边，“尤瑞尔大还要几十年。而你刚刚好。”

    艾德埃塔握住弟弟的手，温柔而不失力度地移开。他掀起厚实的睡袍，抬手抚上未愈的伤。稳定的力通过断面传弟弟、加速愈合。亲近的力使得年轻的亲王没有拒绝，只发“嘶嘶”的呼痛声。

    “你会获得应有之，知识、地位、资产，一切，”等到伤愈合、化为浅的疤痕，艾德埃塔抬起手，为弟弟盖上睡袍，“你对未来有何打算，对国家、对我有何期望，我很乐意知晓。”

    亲王把脸埋在双臂之中，疼痛的余韵缠绕着复杂的绪在他盘旋。君主差在海外异国取走他的命，又将他从回家乡安顿。想到虚妄的生死和疼痛的现实即将全由君主置，他的心中突然升起些许愉快和轻松。

    “谢君主的慈悲和厚，”亲王伏低，以恰当的音量回答，“我的未来取决于你的意志、你对国家的期望。”

    “这个国家是我的也是你的，我们分享相同的血脉和未来，”艾德埃塔勾起弟弟的，故作镇定的表之隐藏着他熟悉的微妙，“你会慢慢明白这一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