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要别人哄吗？”

    “嗯。”

    “哈哈，像小孩一样，羞羞的。”

    “恰恰相反，小孩不会承认想被安，”奥林拿起不同的香料，让店铺主人结账。

    “叔叔小时候是这样别扭的吗？”侄问。

    “你这个坏孩。”

    “叔叔，”侄晃了晃攥着他的手，和年龄不符的笑容，“我可以哄你哦。”

    “想哄我开心，起码要一座在远山上的城堡，容得五万位族人居住。你有这样的城堡吗？”

    “我会有的，”侄说，“而且我觉得叔叔想要的不止这些东西。”

    “我倒是想要一座城堡，”奥林把香料揣衣兜，“我来建造一座城堡，你和你的双亲就可以住去，这才符合他们的份。”

    “父亲已经有城堡了。”

    “不够大，不够好。更重要的是，它不是由我们族群建造的，有损尊严。”

    “是吗，叔叔是这样想的吗？”

    “这问题不适宜在市集谈阔论。你好不容易来，就愉快地玩耍吧。”

    “叔叔好烦，真不知父亲怎么忍你的。”

    话虽这么说，侄还是拽着他向小吃的摊去。小王买了两个烤土豆块，一个自己吃，一个递给叔叔。奥林接过，心想这德可不是他教的，但他也不用为之负责。他们转过一个个摊位，在缤纷的颜和复杂的香气中辗转。

    “我喜叔叔，”侄说。

    烤土豆有些冷了，奥林了，让它又了起来。

    “嗯，我也喜曼德刻里特。”

    “好假啊，叔叔。”

    “怎么算真？”

    “叔叔说着喜我，陪的时间却更，教她的也更多。”

    “那是为了让她更快离开我，”奥林说，“我想为香料个布袋，以你的名义送给你母亲。你去选一块布料吧。”

    奥林把侄领到布料摊前，看着侄在货间拨，他觉自己表现了最无聊的一面。奥林对教书育人这件事没有兴趣，只是想谋个悠闲差事留在中。每个人都不希望他这么，他自己有时也不想。这段时间不会久，却让他倍压力。奥林偶尔觉得从来没有享受过份带来的好，就算那些质的享受，也不过是对于心必要的补充，就像对偶实施必要的修理。

    “叔叔，我想要这个，”侄指了指一块布料，“但是好像别人也想要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