化的边缘，“要不是你的疑神疑鬼，你早就杀了她，坐上王位！还得到被你哥扔来等死？”

    “好了，我欠你的，但也别扯那么远，”奥林手来，“我有对抗莫伊拉的理由。”

    “但是你没杀了她。”

    “我不想那么，没有说服莫伊拉是我的过错。但是欧妮萝就另当别论了，如果她伤害卡拉斯，”奥林顿了顿，“我不知自己能什么来。”

    “是啊，是啊，”雷甘不屑地摆摆手，“命运神寄宿于人类的信仰之中，所有的神都是。为了消灭命运神，你当年令杀光所有的人类。对付所有的神都能这么。”

    “这次不行，我们需要人力来完成目的。一个国家的人力，我不能让人死去，也要让欧妮萝有个代。”

    “别犯傻！我能理解你对命运神的愧疚。但是对梦境神？你不欠她什么。”

    “指引迷途是君主的责任，我母亲没有安置好她，”奥林因果之剑，“确定况之后，我自有决断。”

    雷甘松了手。奥林念动久违的因果律法术咒文。一边是母亲的旧债，一边是人的安危，偿还旧债意味着离故人越来越远，人又生死未卜。此刻奥林希望时间过得慢一，慢到他平庸的脑想两全的办法。

    “‘追寻’。”

    唱结束，奥林步前所未见的空间之中。

    ☆、第 114 章

    卡拉斯坐在梦境的幕布中，津津有味地看着随着周围空间的千变万化。他搂着恶幼崽，得不亦乐乎，仿佛资导师看着学生纯熟的演练。

    “你在发什么呆？”奥林停到他边，“让我好找。”

    “你看，”卡拉斯把手里的幼崽举起，“有些超越现实的存在，可以让我验错过你的时光。”

    “哼，”奥林嗤之以鼻，“用你自己的权能。”

    “这个世界是有规则的。我所创造的是现实，现实会有代价。而这个，是短暂的验和快乐。”

    “嗯，把脏活扔给别人，”奥林理解的表，“我来收尾，我在这里解决她，然后我们回去。”

    “不不，欧妮萝还是很称职的，你不想给她奖励吗？”

    “你把我想说的说了。不过她在外造成了麻烦，用血祭把赛特勒姆搞得一团糟，业余的仪式，时刻都在有人死去。我需要这个国家，留不得她。”

    “你说什么呢，”卡拉斯转向奥林，“你以前不是这样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