重的环形。母亲思念儿，日夜呼唤，把他的标志挂得到都是。”

    奥林放松，在地上。

    “消息传到玫瑰堡的话，其他的侄侄女们不会善罢甘休的，”奥林仰起，看着卡拉斯的睛，“也许这是我最后一次作为自己和你拥抱了。”

    “然后你会是祖登的守护神，”卡拉斯奥林的发。

    “而你是我的神。”

    奥林伸尾，缠满卡拉斯的双。

    “只是我承受不了被信仰的压力。请回到那个夜晚，重新决断我的生命吧。”

    寒凉的覆盖奥林的脸，盖上他的睛。等他睁开睛，已经置乡野渔村的卧榻。卡拉斯躺在他边，把他抱在怀里。

    “你终于使用了这个机会。”

    “我恳求你的慈悲，”奥林贴上卡拉斯的膛，“让时空从此重新开始，隐藏你的份，摒除血祭和战争、拯救赛特勒姆人民的命，挽留我哥哥的尊严。”

    “为什么突然这么想？”卡拉斯问，“在归来的瞬间，而不是发生的时刻？”

    奥林坐起来，郑重地阐述他作为王族和政治家的判断。王位就在那里，一位竞争者倒了，另一位绝不会就此罢休，而是觉得机会来了。有他们的保护，前来军的公主王们必将一个个败北，最终使皇室颜面扫地、国家贫瘠，倒君主亲自。

    “结果要让你失望……”

    卡拉斯抚摸他的脸，诉说他的命运。如果时间就此动，无论如何奥林都会相同的选择，获得相同的结果。中间的细节也许有所不同，但最终的结果永恒不变。奥林皱起眉，他们都明白这结果不是神灵的安排，而是他的格和错综的事件综合的必然。

    “既然如此，你让我回到这个夜晚，是什么用意？”

    卡拉斯看着他，展微笑。

    “虽然脾不会改变，但你从未来带回来了一些改变。”

    奥林的眉又拧到了一起。

    “‘改变’，”卡拉斯重复。

    各念从奥林脑中奔而过，他抱卡拉斯。

    “今晚之所以是你我的永恒，是因为我对你的刚刚开始，你对我的照顾和保护也是如此。如果我不能承担统治的责任和他人的命运，起码让我们的陶醉再久一些，”奥林亲吻卡拉斯的额，“‘改变’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