众人立刻围到顾以声边，助理将接过，赵哥将一时脱力的顾以声搀扶到休息椅上，陈齐这会儿也顾不上什么谢遇臻了，连忙从包里把保温杯拿来，递到顾以声面前。

    顾以声接过来喝了几，陈齐慈地问：“凉不凉？我再去给你接的？”

    “这样正好。”顾以声摇，又问：“我刚刚表现的怎么样？没丢人吧？”

    “都看你看的丢魂儿了，你说咋样？”陈齐凑到顾以声耳边小声说：“尤其那个谢遇臻啊，不是我夸张，他瞅你瞅的哈喇都快来了，你心里有数，离他远，听见没？”

    顾以声无语：“你不能因为你是菜农就总觉得有人要偷你的菜好不好？人家小谢正常一个人，粉丝看偶像怎么看不都很正常吗？被你说的跟什么似的。”

    “我是为了谁？我还不都是为了你……”

    “以声……？”邱月白走到顾以声面前，看着陈齐龇牙咧嘴的样，迟疑：“你们先聊……？我等来找你。”

    顾以声：“他犯病呢，别理他，有什么事吗？”

    “正好你经纪人在，宣传那边定了晚上发定妆照。”邱月白说：“提前和你们说一，看看你们那边需不需要打一营销号。”

    顾以声看了陈齐一，陈齐领会：“我去打几个电话。”

    陈齐一走，顾以声独自面对邱月白，一想到他好好一个微博都不怎么上的冷导演，这几天又是澄清又是被他的粉群撕，再以想到陈齐昨晚代的任务，顾以声心里有些别扭，神飘忽，言又止地掐着自己的手指。

    邱月白也不说话，就这么抱着手臂看他，僵持了几分钟，邱月白先败阵来，他叹了气，拉过顾以声的手，了被掐的红红白白的手指，轻声问：“不疼吗？”

    顾以声老老实实地回答：“本来不疼，你的疼。”

    邱月白：“……”

    邱月白：“你还真是天生当演员的料，从前左一个哥右一个哥的，闹掰了就鼻不是鼻脸不是脸的。”

    顾以声小声反驳：“都闹掰了，谁跟你脸是脸呀。”

    邱月白气笑了，转就要走，顾以声有心讨好，连忙坐起来拉住他，着声音说：“不陪我再待一会儿了吗？”

    顾以声是南方人，上大学前普通话不算很好，是后来移居北方待了多年，又专门请了普通话老师来教，但是私里聊天的时候，总会无意间带着一绵绵的味，听起来就像是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