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以声放心了，他背着手，蹭了蹭脚的地面，说：“王导，我想问你个问题……”

    “我来找你不就是让你问问题的吗？”王导傲地说。

    顾以声把被往拉了拉，说：“好看的呀，都说光是检验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顾以声扯个笑来：“王导，你会不会觉得我太过于异想天开了？”

    “我还以为，您知了会阻止我呢。”顾以声不好意思地笑了笑。

    顾以声忐忑地说：“很明显吗？是不是影响到拍摄效果了？”

    搞笑悬疑也许相对来说会保险一，可是就陈知退目前写来的故事看，整个故事氛围相对来讲比较压抑，想要加去笑并不容易，势必要大刀阔斧地改动故事框架。

    “就是……陈知退跟你这段时间，你觉得他，怎么样？让他去导个电影……能行吗？”顾以声小心地问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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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王导摆摆手：“拍的不好早就让你重拍了。”

    陈知退乐了：“丫大了，都知害羞了。”

    所有的事似乎都变得顺利起来，无论是剧组的拍摄，还是电影筹备的度，甚至连陈岁的手术，都准备妥当，定好了时间。

    “你觉得他能行吗？”王导反问。

    顾以声烦恼地了脸。

    王导哼笑：“反正赔了又不是我掏钱，我阻止你嘛。”

    听了王导的话，顾以声心里有了底气许多，他拍戏只要一有空闲，便和陈知退在一起讨论关于电影的事，顾以声连微博都不刷了，睡觉前就捧着一本《导演的自我修养》在那研究着。

    顾以声：“……”

    王导拍了拍顾以声的肩膀：“开玩笑的，事在人为，你想就去，你还年轻，放开胆去你想的东西，不是件坏事。”

    手术当天，顾以声请了一天假，特意守在医院全程陪护。

    “我觉得行！”顾以声肯定地回答。

    顾以声心里一，他“嗯”了一声，说：“谢谢王导。”

    “说实话，有一。”王导颔首：“不过对象换成你，也不是不能理解了。”

    陈岁因为化疗，一发都被剃了个净，见到顾以声，陈岁有些不好意思，她怕顾以声嫌她丑，直往被里躲。

    “只是无论结果是好是坏，你都要自己承受——不过，就算结果是坏的，也不失为人生的一经历，说到底还是要看你自己的选择。”王导语重心地说。

    顾以声甚至觉得，不陈知退怎么样，他以后说不准可以考虑考虑转个行。

    王导扶了扶镜，语带笑意地说：“你自己心里都有答案了，何必来问我。”

    ……拍电影好难。

“搞笑悬疑”被了两个大圈，顾以声看了看，在“搞笑”上又圈了一。

    晚上收工时，顾以声换掉了衣服，刚从更衣室来，就被王导叫住了。

    “有啥心事啊？这一天都看你酸着个脸。”王导把他叫到一边，问。

    从票房方面考虑，搞笑悬疑会比犯罪悬疑受众面更广一些，毕竟纯粹的犯罪悬疑片，既要思维缜密，也要逻辑自洽，而且在影史上基本就没有拿到过很的票房。

    如果单纯是为了迎合观众，而去在顾以声第一就看上的剧上动刀，顾以声也是不愿意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