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等顾以声反应过来，祁予便松开他，挥挥手，转离开了。

    梁让：“……”

    梁让：“……传染啥？我没传染病的。”

    梁让帮腔：“声声亲自煮的香菜呢，一般人可没有这个待遇，哎，羡慕。”

    “莫名其妙的话。”顾以声摸摸耳朵，拽了在旁边仍然注视着祁予背影，木着脸一言不发的谢遇臻：“走吧，回去休息了。”

    顾以声想来想去，也没想来边有谁还在用座机，但是知这个手机号的人又不会有外人，顾以声犹豫了一，接起来，说：“您好？”

    保鲜盒里是满满一盒剥好的石榴，鲜红的像血一样，也不知祁予是什么时候剥的。

    “哇，祁哥真男人。”顾以声笑眯眯地说：“那改天再献吧，已备不时之需呢。”

    顾以声拿开手机又看了一，那边又喊了两声，顾以声把手机贴回耳朵，惊讶

    顾以声的碗里顿时堆成了一座小山，他用手挡住碗，说：“你们别夹了，都夹给我，别人还吃不吃了。”

    看到凌晨一多，顾以声隐隐有了些许困意，他打了个哈欠，正要关灯睡觉之时，手机忽然响了起来。

给顾以声夹菜。

    陈知退早就地察觉到了自己是不应该现在这张桌上的那个人，他连忙夹了菜，说：“没事没事，俺吃啥都行。”

    “吃你的香菜吧。”顾以声说：“你是熊猫血吗？你献什么献，把你血输给别人，别人都怕被传染。”

    梁让扫了扫顾以声被祁予碰到的衣服，皱眉问：“他刚才说什么了？”

    顾以声疑惑地拿过手机，上面显示的是本地的一个固定号码。

    祁予的动作顿了顿，他看向顾以声，顾以声歪了歪，对着他无辜地眨了眨睛，祁予说：“如果你需要的话，再献多少都没问题。”

    顾以声夹起一小片了：“传染——蠢。”

    “声哥！”

    离开饭店时，祁予没有和他们一起，他拿一个袋，递给顾以声，说：“明天我也要组了，这个，就当摔烂糕的赔罪礼吧。”

    祁予面不改地把香菜夹上来，极其缓慢地吃了一后，说：“800cc而已，不用客气。”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顾以声叹了气，他用公筷夹了一筷，站起来放到陈知退碗里，在看到祁予一直目不转睛地看着他时，顾以声睛滴溜溜地一转，了一整盘香菜在锅里，地说：“祁哥多吃，上次献了800cc，一直没机会谢你，这次一定要好好补一补。”

    顾以声掂了掂，袋还蛮有分量的，他说：“你又买了一个糕吗？”

    “……这人怎么总是奇奇怪怪的。”顾以声嘀咕，他也没敢吃那盒石榴，随手将它放在桌上了。

    祁予笑了：“你回去打开就知了。”他走上前，抱了抱顾以声，在他耳边轻轻说了句：“祝你和我的弟弟相愉快。”

    看着看着，顾以声忽然想到临别时祁予送的袋，他赤脚床，把袋拿过来，打开一看，里面却是一个方方正正的保鲜盒。

    梁让不甘示弱：“其实我也能献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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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顾以声说：“那你也多吃哦。”

    回到房间，顾以声洗好澡，带着一雾气坐到床上，他一边拭着发，一边看着摊在床上的剧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