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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血日没死，第二神没死，多少次暗杀每次……你怎么突然就死了呢？你就这样死了，把阿术，把全天星置于何地？

    封仲赫无言以对，林以术说这话也压儿不是在征求他的意见。他总算是站了起来，意识抚摸着自己的掌心，这个动作有些诡异，明明手心里空无一但林以术的神就像是在抚摸人一样。封仲赫顿时从顾影的死讯冲击中清醒过来，再次怀疑：顾影的尸呢？他到底是怎么死的？

    林以术对着自己的掌心，也不知到底是在跟谁说话：“可我不想那么。”

    封仲赫心中咯噔一声，急得上前两步劝阻：“阿术，你别冲动……”

    林以术皱眉，指了指六米一八的那个位置，竟是要封仲赫再站回去的意思。

    这不对劲，封仲赫知不能再让林以术继续将自己的思维机械化，他非但没站回去合他玩儿黄金分割，反而直接大步上前走到了林以术跟前，伸手就想去抓他看起来就很不对劲的手掌心——他怀疑林以术是不是被什么玩意儿控制了：“顾影是不是没死，你……”

    轰——

    话没说完封仲赫就如炮弹般被了去，林以术面无表的脸上终于浮现一丝属于人的慌张和愤怒，他小心翼翼的护着自己的手掌心退后两步。

    释门天给自己选的确实没话说，被林以术狠狠踹了去也就前面板凹了一小块，封仲赫拍拍灰站起来堪称毫发无损，他这回算是有了个大概的猜测：“顾影在你手掌心里？他是不是被到了什么平行里世界？四维空间？”

    林以术没回答他，皱眉：“你别过来。”

    “你不能因为顾影走丢了就杀掉所有天人愤，”封仲赫还在试图劝说，“天契人没有繁衍能力，只能从天人中诞生，一旦天人全死亡，天契人的数量只会越来越少，最终也会消亡。”

    无法繁衍是天契人最大的弊病，说到底天契不是正常化的，没有真正硅基生的可持续传承。杀掉所有天人也就意味着再也不会有新的天契人诞生，而老的天契人终究会因为各原因损毁，这就是封仲赫当初在太宗陵想劝说林以术的“不可毁灭的理由”，也因为这理由太致命，所以被毁灭系统直接制关机。

    如果是半年前的林以术，听到这个理由大概会立刻收手，可现在不是了。林以术置若罔闻，语气森然带着警告：“闭嘴，离开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