慨：“自你在鬼门关上走了一回，变了不少，听闻有些人得佛祖保佑，重新开了智，会变得聪明起来，我家六儿定也是这样的。”

    卫瑶卿心中一颤，看向周老夫人：“祖母，我……”

    周老夫人摆了摆手：“六儿变的不少，但祖母知你还是六儿就足够了。”

    “自你伯父事之后，祖母便日日诵经念佛，求佛祖保佑庇护卫家，想是佛祖总算是听到了祖母的心声，让六儿开了智，得了，祖母知你是个有息的。今日叫你来，是想告诉你，家里什么都莫用担心，有祖母在。祖母知你是个有主意的，考钦天监许是有些难的，但是莫用担心，你尽考，后还有祖母在呢！”周老夫人叹了气，“祖母一生只有你伯父与你父亲两个孩，供了一个中书令，已是你伯父自己争气了，你父亲蹉跎了二十年，已经错了，你若是喜，祖母也不拦着了。生死一遭，有些事已经看淡了，能考就考，崔家虽好，但咱们卫家底蕴太薄，门大未必过得舒心，你想女天师，祖母就供你一辈！”周老夫人拍了拍卫瑶卿的手，“你父亲母亲那里有我，放心吧！就是宁哥儿那里，记得劝一两声，祖母也不希望他如何息，莫闯祸就行了。”

    “是，祖母。”

    晚间的时候，那块“大术仁心”的匾额就被送到了荣泰院，总是翻墙从后门来本就并非远事，有些事她不准备瞒，也瞒不了多久，周老夫人自然会明白其中的意味。

    看到那块匾额之后，周老夫人叹了气，许久之后，只是叮嘱了她一声：“六儿，祖母不知你要什么，但祖母知，你会顾着咱们卫家的，只是切记万事小心！”

    看着转离去的六儿，周老夫人有些慨：这丫，倒有几分肖似同知的风采，想起同知年轻的时候就时常翻墙，有一回还不留神摔断了，但即便如此，依然不改。同知定也想不到几个孩竟是这个侄女最是肖似他，这样的孩，就算看也是看不住的，当年同知不就是看不住的么？倒不如该放手时就放手。儿孙自有儿孙福，她也一把老骨了，又能看护多久？没有家世在，就算嫁门大又有谁护得了她，不若放手让她拼一把。

    让人收起了那块匾额，指不定什么时候会用得到呢！

    **************

    “还有一个月便是钦天监的学考试了，你有多少把握？”何太平看着面前的卫六小，心里有些打鼓。

    那位卫六小：“我在看书呢！”

    “什么书？”

    “《十三科总纲》。”

    何太平：“……”这《十三科总纲》是十三科的门参考书册，见还剩一个月了，这个卫六小还在看《十三科总纲》。

    “还有一个月了，我知晓你有天赋，但这考试还是要读书背书的……”

    “我……”

    “这可如何是好，让我想想，述论的题目你得会答啊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