，望尽天涯路。此为第一境界。”这一句自宴殊的《蝶恋》，原意是指独上楼，眺望秋景，西风黄叶，山阔。

    若是说学问，那大抵便是登望远，俯瞰路径，明确概貌吧，王栩脸上的笑容淡了几分，神也变的认真了起来。

    “衣带渐宽终不悔，为伊消得人憔悴。此为第二境界。”这句是自柳永的《蝶恋》。

    若是将“伊”字解为学问，简直太妙！现场已不见了嘘声，众人看向那站在上首，清秀文雅、肤如玉的少年人，恍惚间生了几分君翩翩如玉，陌上少年无双的觉。

    “第三境界……”少年人手执铜樽舀起渠酒一饮而尽，广袖翩翩，如暗夜明月，光芒大盛。

    带着几分浸染了沧桑的声音响起。

    “蓦然回首，那人却在灯火阑珊。”这句是自辛弃疾的《青玉案》。

    “这一句是说我等学问的儒林学要足功夫，才会豁然贯通么？”王栩试着解释了一句，却始终觉得解释的不够到位，似乎除了这三句诗词无言可说。

    “妙，太妙！”徐山抚掌大笑，“好一个三境界，不止学问者要有这三境界，人生何尝不是如此呢？”

    他这一笑，放佛解了禁一般，学纷纷声。

    “七安先生回答的太妙了，我这里有个问题……”

    “我这里也有……”

    “七安先生，你方才说……”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少年人言笑晏晏的回答，不急不缓，却总能叫人心悦诚服。

    “七安先生大才，为何不参加科考？”

    “十三科是天赋厚，怎能放弃，至于科考，诸位亦是良才玉，不缺七安一个！”

    “哈哈哈，七安先生谦虚了……”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琼林夜宴很快便结束了，徐山起：“方才言挑衅的是何人？”

    “我……”那学脸发红，“我先前不知……”

    “中州李元。”徐山记起了他的名字，“无知自大，以貌取人，量狭窄，可笑善妒，你自己有多少墨自己不清楚么？”

    “我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