几回，陛再能忍，也总有被激起的时候。吴岙同钱元俱是小人，互相咬着咬着难免牵连什么事来。我怀疑，三年前太同安乐公主被掳走的祭天大典上的问题来的蹊跷，正好也有钱元牵扯在里。”卫瑶卿，“若是不趁现在谏言，再要找这样的机会可就难得了。”

    何太平听明白了：“陛在气上或许会一时脑给你机会，过后反悔怎么办？”

    脑一词用的极好，倒是适合明宗帝。

    卫瑶卿说着垂了睑，“落无悔，陛要反悔，我自也有办法让陛不反悔。”祖父，我大概当真不了您那样忠心耿耿的忠臣了，张家全族的丧命之仇我一刻不敢或忘，即便殿上九重君也要为我张家一族的死付代价。

    何太平愣了片刻，不知是不是他的错觉，总觉得方才周围有些发寒，于是话题一转：“千里独行南疆？还要将延禧太后、太跟安乐公主从刘姓皇族手中救，再将人千里迢迢送回安，这简直不是一个两个人能够到的。不经过仔细的署，恐怕很难成事。”

    “南疆与刘姓皇族排外，闲杂人等轻易无法南疆，人多并不见得好。”卫瑶卿说。

    “你的意思是你能到？”何太平也不知她从何来的自信，“比大天师都厉害？就算你能到，老师也不会让你去的，太危险了。”

    “别人不行，至少现在我所看到的，司没有人能够到。”卫瑶卿说，“所以没办法，只能我来。”她还没有决定真的要去救人，原来的明珠儿或许会为了救人而救人，但如今对于她来说，这样的说辞只是说服明宗帝的权宜之计罢了。就算她说她能，明宗帝也不可能立刻就将那三人的安危予她。更何况以明宗帝对陈善反反复复的态度，未来之事，难以成说。

    她太清楚有多少人止步钦天监监生的职位无法寸，以卫瑶卿的家世，不走一步险棋，她要等多久才能等到一次的机会？幸，则几日；不幸，则数十年。有这么好的机会，她不想等，她要接近明宗帝才能查到张家灭族的那个真相。

    “为什么你就一定行？”

    “大概我比较厉害。”卫瑶卿说。

    何太平翻了个白，没当回事。她现在年纪小，没碰上什么厉害人，等碰上了，自然不会这么说了。看吧，少年人太过顺遂也不是什么好事，有时候难免不知天地厚。

    “不行，这件事太过危险了，老师很重视你，我也是，莫要因为呈了个《安国论》送了命。”何太平说着去拿桌上的《安国论》，“咦，安国论呢？”

    “我收起来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