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底经验不足，有些事还当真只能他来。

    待到应付完陈述，回到家时，何太平就收到了消息。

    陛今日了两圣旨，一是册封西南侯陈善麾的猛将陈述为紫禁将军，赐宅暂留京城，另一是今次闹了一场可笑舞弊案的钦天监考试，录取了五人，不同以往的是，此次钦天监试考试的第一名越过了监生那坎被直接提升为了监正。

    何太平愣住了：所以她要请他吃酒？他有些坐不住了，奈何今日已晚，明日陈述在御赐的宅邸里大宴宾客，他也收到了请柬，不得不席。

    *****

    “乔相、齐大人。”面前少女抬手行了一礼。

    乔环微笑颔首：“孩，你不错。”

    齐修明也了，里多了几分笑意。

    他们见过独坐闹市中的少年人，心思灵巧，素手添妆，寥寥数笔就是个少年人的模样，不同于少女的本音，就是泠泠少年的声音。少年人时举手投足洒脱如寻常少年，少女时有一礼一行浑然天成。少年与少女的来回切换似乎不着一痕迹，这是个易容改妆的手，见到她时，她总是不急不缓，淡定自若，总觉得她即便逆境也能活一片彩了。

    “第一场雪啊！”少女笑，“乔相，齐大人，去城外赏景么？”

    “好，煮酒赏景，人生乐事！”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前来恭贺的宾客络绎不绝。陈家的陈述被封为紫禁将军，还被御赐了府邸，陈家的风一时无两，便是世家也要暂避其锋，虽家主未到，但族中的小辈却是来了好几个。

    陈述站在前，意气风发。

    叹了气，李义山与朱怀对视了一，心照不宣的摇了摇，远远看到前来恭贺的盛敝忠和章光禄，摆了摆手示意。

    几句客话过后，盛敝忠便与章光禄走过来同李义山、朱赫寒暄了起来。

    对于陈述，昨日那一遭，可以说他们对陈述没有好，但形势比人，陈家风正盛，如崔王谢这世族都来人了，他们自也不得不虚与委蛇。

    不知是不是站的有些久了，盛敝忠摸了摸腰脊，有些隐隐痛。

    “大都督，你没事吧！”一旁的李义山注意到了盛敝忠的状况，看他一直皱着眉捶着腰，不由有些担心。

    昨日的事虽说大家都心照不宣的不提了，但少女的话还是如一暗刺一样埋在了心底。

    盛敝忠摇了摇：“许是昨天折腾的有些累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