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日上门到底来说了什么，以至于周老夫人脸那般难看。

    经此一役，她顽劣的名倒是彻底传开了。卫瑶卿暗，左右去钦天监第一日，跟吕监正闹的时候也被几位老太爷看到了，她的作为不是更合那一日的表现？

    待到人群散去，卫瑶玉看了过来，神有些复杂：“六……六妹妹，我是不是错了？”

    卫瑶卿没有说话。

    卫瑶玉低了：“我已经这等年岁了，亲事迟迟没有着落，是我想差了么？”

    “倒也没想差。”卫瑶卿看着卫瑶玉，人与人不同，卫瑶玉这样的女就是想嫁个好人家，总不能说她有错。毕竟她不曾害过谁，就连这一回舞乐会也是凭自己的本事。只是运气委实有差，旁人在舞乐会上一展舞技，引来的是俊秀公，她引来的是陈工和锦罗公那等人。此事，还是要祖母来，卫瑶卿暗。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“祖父。”王栩走到王翰之边见礼。

    王翰之侧：“见到多少了？”

    “全程都看到了。”

    “如何？”

    “七安先生是议大事之才，若世，必为天名士。卫六小是个女，自然不能等同七安先生那般。聪慧有之，只是顽劣起来却也惊人。”

    “嗯？怎么说？”王翰之挑眉。

    王栩笑了：“一个很有趣的丫，祖父可以见上一见。”

    第一百六十八章 求救

    周围的看客散去，卫瑶玉捧着手去敷药了，卫瑶卿看天将暗，准备去龙门灯阵候着，看时间，龙门灯阵要开了。

    “你……你站住！”从小到大从未丢过这样的脸，崔涵恨恨的看着她，带着哭腔，“你不要太过分！”

    “我过分么？没有吧，不曾打你也不曾骂你。”卫瑶卿看着她。

    “怎么没有骂我？”崔涵气的脚。

    卫瑶卿摊手：“我骂你什么了？”

    “你骂我……”崔涵张嘴想要说话，说到一半却又没了声响，她说她什么了？左思右想又找不到一句骂人的话，脸涨的通红。她从来没有遇到过这样的人，简直……简直油盐不、泼无赖！

    “没什么事，我要走了。”

    “卫瑶卿，你不许走！”

    卫瑶卿回看她：“不行，我要去龙门灯阵。”

    “不许去！”

    “去晚了事了怎么办？”

    “你以为你是什么人，不许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