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必……”

    崔琮却摇了摇：“当然不止是因为二小你的事，涵娘份特殊，若是不懂事，怕是会坏事，仅此而已。这些时日，祖母带着她在边亲自教导，如此看来倒是学会了奉违而已。”

    大族的小可以或冷或活泼或亲和，可以有小病，但品行不能为人诟病，崔涵错的最为严重，害人却无法摘清自己，上一回龙门会祖父很生气。用这么低劣的手段去害一个与自己八竿打不着的人，对祖父来说，这是一件无聊透又愚蠢至极的事，这样的错不能容忍。

    原来与自己无关啊，是那个小自己错事了啊，卫瑶玉了。

    那的崔琮却看了看声了：“六小今日没来？”

    “今日早晨，你才离去六妹妹便了门。”卫瑶玉叹，“想是有事要忙吧！六妹妹总有很多事的。”

    少女脸上并没有什么异样，看来她并不知卫六小就是七安先生这件事。崔琮笑了笑，没有说话。

    “我也未想到祖父跟九弟他们居然会连夜赶回来，原来说好了今日要同你们一起去近郊冰场的。”崔琮笑，“不过还是要谢伯父特意为我了一个适合我玩耍的冰靴。”

    说起自己的疾，他脸上倒是没有任何的不悦，也没有回避，只是笑：“那么多年了，我都不曾想过原来我也能在冰场上玩耍，还是要谢伯父的妙手了。”

    “不用谢。”卫瑶玉低，垂着睑，不敢看他的睛，她怕自己张的说不话来，“八公是个好人。”

    “嗯。”崔琮莞尔，“这评价不错，”他看向四周，“我一直在个好人，也一直想好人。”

    “离的有些久了，赶回去吧，老夫人看不到你怕是要急了。”崔琮劝。

    总是不忘及时提醒他人，卫瑶玉走了两步，回看了一，却见他支着拐杖站在原地，目光笑，神温和，翩翩而立，风起，的枝雪纷纷而落。莫名的，她想到了韦庄的《思帝乡》中的那句诗“日游，杏满。陌上谁家年少，足风。”这样的公啊，如果没有疾，该有无数人称吧，就像崔九公一样。一时间，惋惜涌上心。

    这样的人，有疾我也不上。卫瑶玉叹了气，甩去了脑中的旖旎，向前走去。

    待到少女离开，崔琮才转向一旁的侍从：“九弟去哪里了？第一番敬酒过后，我便没见到他。”

    侍从行礼起，而后：“回八公的话，九公门了，说是去城西一趟，一时半会儿可能不会回来了。”

    崔琮了，有些惊讶，随即释然：“我知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