矍铄，怎能言老？”卫同知说，自始至终都弓着，对于自己的老师，他的尊重是发自心的。

    “在我底发生了这样大的事，我居然丝毫不知！不是老了又是什么？”乔环摇，看着他，“同知，你也帮着瞒我？”

    “老师，我当真是……”

    “不要再寻那些借搪！”乔环声音了一些，“京城，除了那些混日的官员，还有几人不知？她独行千里远赴南疆，将延禧太后、太和安乐公主从南疆带走了！都已经走到五度关了，望月楼上那些摆设放在那里还有什么意思？”

    看来老师是当真生气了，卫同知叹了气，低叹：“老师，此事我并不比您早知多少。你知虽然那孩是我的侄女，但到底侄女不是女儿，隔了房，平素里又野，还是个小姑娘，我平时也未见她几次。是我那二弟帮着混了过去。”

    卫同知仿佛打开了话匣一般滔滔不绝：“说来惭愧，我平素自视甚，也没将二弟的事放在里，此事我也是昨日方才接到的消息，全然都被蒙在鼓里……”

    “同知啊，”乔环闭上，叹，“你知么？你平素话不多，但一旦张起来，话便要比寻常多得多……”

    顿了一顿，不等卫同知接话，他又：“你那二弟是真糊涂，你那所谓的侄女却不是什么普通的小姑娘……”

    卫同知神略有些尴尬：“老师，我家小侄女今年还不到十五岁，确实还是个小姑娘……”

    乔环冷着脸看着他：“你见过哪家的小姑娘一个人孤千里独行南疆？你又见过哪家的小姑娘从南疆前朝余孽的手中救的延禧太后、太和安乐公主？你还见过哪家的小姑娘能带着三位贵人安全离开西南府，让肃州总兵林萧和言听计从的？人都离开肃州府快到五度关了，我这个老糊涂才知！”

    他神有些说不的失望与无奈：“你们真是……瞒的……好啊！”

    卫同知脸上几分疚之，默了半晌，才开：“老师，我……”

    话还未说完就被乔环打断了：“此事……说起来也是好事，”他脸上了几分迟疑，“此事我若知，也不会阻止。”

    “同知，你……是不信我么？你是觉得我是个老糊涂么？”

    卫同知当即变了脸，连忙跪了来：“老师，并非如此。此事由陛令，不得对外透半分，圣旨之言，同知不敢违背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