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乐公主回，“父皇可要去看看皇祖母？只是皇祖母歇着了，怕是不能与父皇说话了。”

    “那朕就不看了。”明宗帝说着转，提步想走，奈何想了许久，伸的脚还是收了回来，问安乐公主：“安乐，朕问你，你皇祖母的怎么样了？”

    这话自然不是问的气急攻心，而是延禧太后的骨在南疆那些年已经被掏空了，太医亲所言，延禧太后有油尽灯枯之相。他问的是这个。

    安乐公主笑了笑，却答非所问：“父皇乃是天，自然要为天人考虑，皇祖母会明白的。”

    那张与太极其相似的容貌之说的是与太极其相似的话，明宗帝有些恍惚。确实如此，他是天，要考虑的自然不少，有些事却是不得不为。

    但是明白此事是一回事，旁人能否理解是另一回事，而安乐就能理解。天心中稍快。

    明宗帝了一气，看向安乐公主的目光中有些惋惜：可惜了，若当年皇后生的是个双生的男儿，该有多好！却是……诶，罢了罢了！

    明宗帝摇，转离开。

    安乐公主站在原地，看向明宗帝的影，龙袍之的父皇不知何时走路颤颤巍巍，仿若老者。坐在那个位上，不仅需要殚竭虑，明宗帝还比一般的帝王多了些别的，要承受心的愧疚，所以，这些都压的他不过气来。

    安乐公主还在怔忪，贴的侍婢却在此时匆匆赶来：“殿。”

    “怎么了？”安乐公主敛了笑容，她不笑时，沉声说话还是有几分迫人的。

    “卫天师来了。”

    “本知了。”安乐公主应了一声，回看了慈安，轻笑了两声，转走了。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安乐公主赶到的时候，上一司天师官袍的少女正站在门发呆，见她过来上前行礼：“见过公主。”

    挥退了边的侍婢，安乐公主这才笑着上前拽住了她的胳膊：“先生今儿怎么来了？听说最近司忙得很，先生倒是闲。”

    “那是他们忙，我并无什么闲事可，便来寻公主了。”少女站在那里一副无趣至极的模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