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什么，接：“对，那个婆可灵验了，好像姓什么来着……”

    一声轻咳声响起，正在说话的两个官员吓了一，连忙看向发轻咳的人——吏尚书蒋忠泽。蒋大人正好经过，对他二人似乎很不满：“笔录、整理卷宗很闲么？同后宅的妇人一般，你把吏衙门当你家后宅了？”

    两个官员吓的面如土，不敢再说话了。

    蒋忠泽这才冷哼了一声，看向周围其他官员，见俱在认真事，这才离开了。

    “怎么了？”见王栩怔在原地，崔璟喊了他一声，“怎么在发呆？”

    “没什么。”王栩说，只是话虽如此，神却有些凝重，又有些茫然。

    “到底怎么了？”崔璟重复了一遍。

    “我不知。”王栩抱着整理过的卷宗有些疑惑，“就是些毫无绪的小事，但又莫名觉得似乎哪里不太正常，只是哪里不正常又说不来，总之怪怪的。”

    “你说说看呢？”崔璟似乎在想什么，促他，“且说来听听。”

    “真不是什么大事，就是些琐碎的小事，而且再正常不过了。”王栩将早上王老太爷去门候人的事说了一通，“就是这般，祖父把她带回卫府，卫六要请祖父喝茶，祖父没接，她就说请我喝茶抵了，方才就是她把我叫去请我喝茶的。也不是旁的地方，就是咱们吏衙门门那个凉茶摊。你知晓那个凉茶的，腻死人了，我当然没喝，但这好意还是心领了，而后就回来了。”

    “司徒大人为什么要去门候她？”崔璟似乎每每抓到一个疑，都喜事事细的询问，王栩暗，以前倒没有发现他这么麻烦的。

    “就是昨天的事，司空大人半夜里不也惊醒了么？”王栩指了指皇城的方向，此事不可说的太明显，崔璟了然，示意他继续说去。

    第六百零九章 婆

    “我过去的时候她请几个孩在喝凉茶，说是经过灶王庙那边的孩，从卫府过来确实要经过灶王庙，一切都对的上，而后她又问了问卫二坠楼的案怎么样了？再然后你这边叫我，我就回来了，回来的时候看到薛大小的轿了，薛大小已经在等我了，所有事都正常的。”王栩摇，“大概就是想得太多了。不过我等也不能把所有事都推到她上，是不是？”

    崔璟：“目前听起来一切都很正常。”

    “那不就是了。”王栩伸了个懒腰，朝他挤，“我去会会薛大小，你要去么？”

    崔璟摇，而后看他：“你挤什么？薛大小来了，知味园的事是你在负责，问我什么？”

    “没什么，就是你俩小时候走的近的。”王栩笑了两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