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了。

    少年人似乎还想说什么，一旁的伙计看懂了掌柜的，连忙拖着少年人往外走：“我们家不要说书先生，你到别去吧！”

    好在少年人识趣，虽说有些不甘愿还是走了，只是走到门时，忍不住回看了看，伙计只当没看到，拎着茶为别添茶去了，等再看时，那少年人已经走了。

    伙计这才松了气：总算走了。他就不该一时心帮忙去寻掌柜的，还好少年人还不算没，自己走了，不然若是换个不肯轻易走的，闹将来，到时候说不准还要连累他丢了这活计。

    拎着茶壶正要转，忽然听堂中有人尖叫了起来。

    随之而来的是茶客们糟糟闹哄哄的询问。

    “发生了什么事？”

    “谁在那里叫闹！”

    有个站在二楼楼里的茶客脸惨白如纸，双手颤抖着指向边那空无一人的包厢里：“死人了！”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“死人了？”在小摊上吃完饭准备离开的林立臭着一张脸带着人走了来，对上了惊慌失措的茶客们。

    他冷笑了一声，“唰”地一了佩刀：“都他妈别跑！不然老让你们好看！”

    茶楼里一阵喧哗：“林立，你不寻凶手，来寻我们的晦气作甚？”

    “就是啊！死掉的那个人就在上你不去看，骂我们作甚？”

    林立翻了个白：“老不懂！老只知人在你们这里死的，反正凶手一定在你们中间！一个都不许走！”

    不许走？这是把他们当嫌犯么？茶客们拍桌站了起来：“林立，你不要欺人太甚！”

    林立手中的刀挽了个漂亮的把式，冷笑：“欺人太甚？老看你们这群刁民才是欺人太甚！老堂堂护城将军，职责所在，被你们指着鼻骂？不要以为老不知，你们是看老背后没人，想欺负老！”

    “当老泥的？”林立一挥手，让手堵住门，“谁走，谁就是想要逃离的凶手！大楚律例，老可以先斩后奏，格杀勿论！”

    “这个无赖！”茶客们愤愤不平，但看着林立手里的刀却又退却了，这个大老，一个不好说，说不定会当街杀人啊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