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与他们无关了。

    “作恶事还想要名，还想不招惹多余的麻烦？这个不是不来，但陛还没有学会。”崔远啜了一茶，放在了手边的案几上，“说起来，薛家大丫年幼时，老夫曾过她一二，以往还能见她几分手段，这些时日她这些手段却用的越来越少了，反而在陛的上倒叫老夫看到了几分影，真是有趣。”

    因果循环，一环扣一环。

    “真是好一个慈悲为怀的崔菩萨！”王翰之瞥了他一，“原来始作俑者的恶人是你。”

    “那个丫也是个可怜人，薛家那样的烂摊……”崔远摇了摇，“她想要在那里活着总要学些什么保命。”

    知薛家是个火坑，他亲所见，却不施以援手……王翰之轻哂了一声，没有说话。这倒是这尊石菩萨的作风！只是没有想到薛家大丫仅仅学了几分便在薛家保住了命，若是没有遇到那个稀奇古怪的丫怕还不会接连吃亏！吃亏吃的多了，便开始质疑这样的手段到底行不行，所以渐渐学着改……虽然至此还是学了个四不像。但因着吃过这样的亏，她已经意识的开始少用这样的手段了。可没有想到薛家大丫开始胆怯质疑时，陛却捡了起来。

    人在，不止天在看，在你不知的时候，也有旁人在看，世间事果然有趣的！

    “就算是供奉在寺庙里的菩萨也不过是冷旁观罢了，但你这可是害人了。”谢纠摇叹了气，“不妥！不妥！就不怕改日有什么厉害的人学了去，以你之法还施你？”

    “这事要看事看人看分寸，老夫很清楚。”崔远眉心一拧，那朱砂痣被眉心的褶皱遮掩了一瞬复又现，而后难得的脸上浮现了一丝微妙畅快的笑意，“就算有那一日，那也是老夫自己的事，自能坦然面对！”

    谢纠与王翰之对视了一，没有说话。

    “而且，这件事老夫还留了后手。”崔远脸上的笑意不过一闪而过，之后又恢复了往日淡淡的模样，“老夫着人模仿晋王的笔迹给太后送了东西！”

    “什么东西？”

    “一封劝太后同他合作揭发陛名不正言不顺的信。”

    “啪——”茶盏落地，是谢纠失手打翻了茶盏，而后顾不得茶盏，惊愕的看了过去。

    “当然，信是假的，送信的人也会保证这封信会及时烧毁。”崔远站了起来，负手看向窗外，“有些事，当局者迷旁观者清。太后与陛不合是真，陛恨着太后，但太后对陛还是顾念着母女之的，否则也不会着了，喂了药，也只说了如此糊不清的两句话。与其等着郭家变天，不若将此事的节奏掌控在我等手中。陛想孤家寡人，老夫便成全她！你二人不是说若有人要对老夫以我之法还施我该如何么？这就是老夫的答案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