肩，若受了伤，便忍着。

    “为何不用你的剑？”无赦发问。

    萧恒一剑扬起，挥照亮此界的赤红光，红光过，只准地穿了无赦的左。

    “我还以为……你会把此界气都消除。”

    无赦喝喝笑着，抬手抓住不伏剑，然而它的手指在碰到剑之时，就立刻散去了。

    “师父说了，要省着用，”萧恒手用力，不伏朝无赦的腰腹缓缓砍去，“我一想，便觉得师父说得很对。”

    “你惯会骗人，还有后手留着就不好了。”

    萧恒脆利落地将前黑人形一剑两断，看着这消散，而界阵仍在。

    空中传来无赦的笑声，他似是肯定又似是无奈地叹息。

    “白斩风真是个麻烦，不过他现在大约已不在了，同你那侣一样。”

    回答无赦的，是萧恒将此界阵完全充斥的大黑龙躯，躯之上每一块鳞片都均匀遍布了仙力，他颌龙珠闪着耀的亮光。

    本以为隐匿无形的影，在神龙赤金的瞳孔之中……无所遁形。

    “我师父什么人，天能奈何得了他？而师兄，他已来了。”

    大的龙影之，提着雪亮剑的宋凝清，正仰着看着那无边无际的黑暗。

    黑暗之中，那尾黑龙低看着宋凝清，朝他撇了撇。

    “师兄，上来。”

    人界与域的通，便是那遍布天雷的隙。若有阶行经于此，必会引动天雷。

    人也亦然。

    元婴之上修为，亦会引来天雷。

    只是这隙之中的天雷，皆被一只生着九只颅的蟒蛇张吞吃。这只九蟒比当日追着宋凝清萧恒等人的天，形更要大得多。这丑陋的蛇之上，皆生了两只犄角，非蛇非龙。

    它生着睛，却全是黑糊糊一片，见不到半亮光。

    足可让修行者烟消云散的天雷，劈在那天雷之上，似乎不过是给它镀上了一层银的亮光，不伤鳞片分毫。

    白斩风站在它面前，不免有些喟叹的神。

    “再见天，已过了多少年了？”

    本应落在白斩风上的天雷，亦被那渊怪拦住，对白斩风来说，不知是幸还是不幸。

    “师父，师父，大半辈被徒弟这么叫着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