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怨恨他当年在仙大典上那句话？”

    雀声怔怔看着他，：“他……他不上你……”

    易雪逢听着这句话，不知怎么笑得更开心了，他温柔地看着雀声，认真地问：“哪里？”

    雀声一愣，却是无论如何都说不上来了。

    易雪逢：“你们所有人都说他不上我，但是到底又是哪里不上呢？难说我易雪逢是什么天神转世，圣人留福吗？还是说他宁虞是人人得而诛之的妖邪？”

    雀声：“小师兄……”

    易雪逢轻轻叹了一气，：“我不是多尊贵的命格，也不会去想什么人能上我这无趣至极的问题。我想与之厮守之人，只要他在我最落魄的时候愿意接纳我，那他无论是妖鬼怪还是佞痴傻，我全都不在乎。”

    当年在他蛮荒后，归鸿山除了宁虞之外，没有一个人去看过他。

    所以就算雀声当年没有伤害他之事，他重生后也无法像是少时那样对待她，就像是他再也不想再回归鸿山那样。

    雀声的踉跄了一，险些跌倒在地，神恍惚地看着他。

    易雪逢轻飘飘地说完这些话，并没有再多留，他彬彬有礼地一颔首，没再等雀声回答，转离开了巷。

    而雀声听完他的话，也没有再留他。

    她无话可说。

    易雪逢走巷之前，宁虞不知怎么的正在和夜芳草说话，两人正说到……

    夜芳草：“……往东走，巷挂了三个小纸人的店面，那里面的书是整个蛮荒最齐全的，还有许多画呢，这几天集市我都瞧着了，来来往往的人可多了，到晚上都还有的。”

    宁虞语气不善：“画？什么画？有穿衣裳吗？”

    夜芳草吓得不轻，忙：“玉映君百年前就陨落了……啊！不是，是传闻嘛，传闻陨落了，蛮荒修记又差，能记得君上相的几乎没有，那些画全都那些画师凭空想象的，同玉映君完全不一样的！”

    夜芳草连说带比划，简直要将手指给晃断了，宁虞的脸才好看些。

    他哼了一声，：“那也不行，我给你几个人，你去那店，给我砸了。”

    夜芳草险些给他跪：“剑尊啊，那可是六朝君的地盘啊！”

    宁虞：“那就更得砸了！”

    夜芳草吓得冷汗直，正要挣扎着再劝他一劝，易雪逢就到了，他皱眉：“你们在说什么？砸谁？”

    夜芳草忙笑：“没什么没什么，砸桃砸桃！”

    易雪逢狐疑地看着他，又扭去看宁虞。

    宁虞倒是不想对易雪逢扯谎，直接面不改：“砸了那个画你相貌的店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