年腊月初七，学生曾在娄山书院见过太傅一面，今日过来，是想给太傅敬酒。”

    腊月初七，也就是殷牧悠来这个世界的那天。

    而苏桓献扶苍珠的日，就定在元宵国宴。

    “你怎么会来这个寿宴？”

    那位寒门学中泛泪：“太傅有所不知，那日你来了娄山书院后，老师就遭了别人的毒手。我们娄山书院也散了。我四为老师伸冤，还差冻死在街上，幸得慕家收留。”

    婢女为殷牧悠倒了一杯酒，殷牧悠住酒盏，颇为遗憾：“这件事……我是后来才知晓。”

    “太傅不必自责！”寒门学难以启齿，“太傅想老师成为你的客，可这事被有心人知，怎还得了？自然……得杀了他。”

    苏衍抬起眸，也来了儿兴趣。

    他也听过这件事，当初是舅舅讲给他听的。

    皇都四疯传，都觉得娄山书院的先生遭了慕今歌的毒手，就连娄山书院那些学也散了。

    此事在寒门之中引起轩然大波，纷纷怒骂慕今歌没有人，要对一位老先生动手。

    自那之后，苏衍才定了决心去对付殷牧悠。

    他惯的觉得是殷牧悠去杀了人，而对方又不肯效忠他，殷牧悠这才杀人灭。

    然而那位寒门学却为殷牧悠伸冤般的大喊：“老师早就怀恶疾，四求医。娄山书院也早就支撑不去了，只得变卖田产，是太傅大人给了我们一条生路，想招我们太傅府谋个差事！”

    这一声大喊犹如重击，引得在场所有人都把目光放到了这边。

    “我当日倒在街上，昏迷了许久。醒来以后，便发现四言蜚语，传是太傅屠杀了娄山书院众人。”

    “我拼命的想解释，却也于事无补。”

    “人人都觉得，我是害怕太傅手中权势，所以才不敢告知真相。然而事实却并非如此！天人都误会太傅大人，为何太傅大人不解释清楚？”

    殷牧悠低垂着眸：“解释和不解释，又有什么区别呢？”

    “太傅大人……”

    寒门学不忍，拿起手里的酒杯，一喝，“如今是学生太弱小，无论如何，等学生功成名就那日，必为太傅大人正名。”

    殷牧悠看向了他，到最后也喝了手中这杯酒。

    这一幕，让在场的所有人全都哑无声，瞪大了双。

    他们听到了什么？

    原以为是去找茬的娄山书院学，实际上却是谢凶手去了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