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老照顾了陛十年，早已经生了，自然不可能背叛陛。”

    “这段时日，老甚至在想，就算是背叛太傅府，也要护住陛。可谁知，昨日太傅却对老说……让老忘了当年的事，专心照顾陛。”

    苏衍睁大了，沙哑着声音：“竟有此事？”

    “是……”李德忠本不敢看苏衍，自说自话，“陛昨日去的那个密室，是当年先帝修建的。修建初始，是为了……囚/禁慕太傅。”

    “你说什么？”苏衍的气息都不顺了。

    “那地方，慕太傅如何还想再去一次？那无疑对太傅来说是用刀刮在他上！可昨日太傅为了陛，还是去了。”

    苏衍全脱力般的垂了手，喃喃自语：“我竟然不知，还在那个地方用鲍宏来试探他……”

    他的心脏拧着疼，像是被人用大手住。

    苏衍眶赤红，怕自己忍不住就要落泪来。

    他为何不说？

    想起昨夜殷牧悠最后那句话——

    他说，臣死之前，都会这样陪着陛。

    原来那句话竟是真的。

    又甜又，就像是谁在用刀戳他的心一般。

    “李德忠，当年的事，你知多少？”

    “当初只是个洒扫太监，许多事并不清楚。只是慕家犯了事，先帝又觊觎慕太傅已久，慕家便把太傅送到了中。其名曰是为当时还是皇的您找一位太傅，实则……是满足先帝自己。”

    “这也只是老自己的猜测，慕家是百年士族，怎会在那个时候突然闯大祸？”

    苏衍脸苍白，嘴都被他自己给咬破，此刻还渗了血。

    这么说来，是父皇使了卑鄙的计策。

    “慕太傅自然百般拒绝，多次惹怒先帝，后来先帝走了歪路，便想了那样的法。”

    “那段时间，愉妃也偶尔帮慕太傅，全靠这样才撑了来。”

    苏衍呼紊：“母妃？”

    李德忠了：“慕太傅明面上可是先帝为您选的，愉妃怎么可能不关注？然而在紫寰密室，慕太傅几乎被关了半年之久。”

    “只是来以后，慕太傅就完全变了，偏激自私，都是自这件事而起。要知当年的慕太傅，可是多么惊才绝艳的人。”

    李德忠的声音在殿响起，仿佛是从梦里传来，隔了一层雾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