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。”

    殷牧悠扶额：“刚才那话，是谁教陛的？”

    “……李德忠今日拿了些东西过来，教人事的人也细谈了些。”

    以前有原压着，没人敢教苏衍人事。

    现在他松了，要辅佐苏衍亲政，这些事就安排得妥妥当当了。

    殷牧悠细思着，觉得那教人事的人太鄙，竟然连偷见他这样的话都教来了！

    正当此时，清凌带着李德忠走了来。

    在看到苏衍的时候，李德忠总算是泪汪汪的喊：“陛，可算是找着你了！”

    “今日不是安排了人教陛，现在陛竟到了我府上。可是教习之人太过鄙，让陛不满了？”

    李德忠了角：“呜呜呜，冤枉啊，陛把教习人吓得吐了血，如今人还在御医院呢。”

    “什么！？”

    “李德忠！”苏衍暗暗警告。

    殷牧悠皱了眉：“说。”

    李德忠左看看苏衍，又看看殷牧悠，最后还是说了：“听那位人说，陛……陛在问男和男之间的事，旁的都不愿意听。”

    四周皆静。

    李德忠原以为殷牧悠会教训苏衍一顿，好歹那可是陛的太傅。

    男和男？这还得了！

    谁知听完这话，殷牧悠的脸竟红了起来，自从明启那日后，太傅就没有带面了。

    似乎注意到旁人的光，殷牧悠拿袖一掩轻咳，袖上繁复的莲纹将大半张脸给遮盖，那双如朗星的眸里渗了一层雾，宛如泛起潋滟的波光。

    “怎么全都看着我？”

    李德忠是个太监，都忍不住吞了。

    太傅竟……羞了？

    苏衍原本还觉得丢脸，可方才他说那两个字时没看到的景，却在此刻见着了。

    苏衍满脑都一个念——

    丢儿脸算什么？

    不怕！

    看见殷牧悠这样，他忽然心难耐。想起那天晚上闻到的味，苏衍全都泛着，眸也沾染了不可言喻的/念。

    很想抱着一。

    殷牧悠好不容易缓过神来，看到苏衍这样，本能的察觉到了危险。

    脸上就差写满那四个字了！

    ——罢不能。

    殷牧悠一哆嗦，朝李德忠说：“早些带陛回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