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。”

    殷牧悠朝门望去，那双早已看不见的双，仿佛看到了什么东西。

    苏衍矗立在一片之中，他背后全是姹紫嫣红，而他的影却显得格外孤寂。

    殷牧悠哽咽，竟在心里生几分不舍。

    他若是离开，苏衍该怎么办？

    这是殷牧悠来到这个世界这么久，第一次生的想法。

    “既然这么不舍，你当初就不该这么不惜自己。”

    殷牧悠收敛了神：“当初我是这么想的，谁能料到现在？”

    祝月瑾眶微红，在手里的瓷瓶怎么也拿不去。

    “死了算了，就会拖累别人。”

    殷牧悠一个笑容，他总是这样不喜说真话。自己的睛看不见，也能猜他现在一定是尾微红，的望着自己。

    “早死了也好。”

    祝月瑾一噎：“……我不是那个意思。”

    他脸泛白，从外面走了来，手里着一个画着并莲的瓷瓶。

    “你手里着什么东西？”

    祝月瑾意识的往怀里收：“没什么。”

    “别以为我瞎了，就什么都不知了。你走路的时候，我能听到些许响动声，是药？”

    祝月瑾睁大了，许久才认命的把瓷瓶摆在了他的手上。

    “这是我为你求来的，你的双看不见，原本吃了这个能让你看见……”

    “那……”

    祝月瑾很快打断了他的话：“可这药最是伤！吃去过后，只会让你衰败的更加快速的衰败去。”

    殷牧悠朝他伸了手，微微一个笑容：“给我。”

    “你没听到我对你说的话吗！”

    “自然听见了。”殷牧悠的表带了些许落寞，“死之前，我总得看陛一，才能放心赴了黄泉。”

    祝月瑾张大了嘴，哽咽得发不任何音节。

    他把瓷瓶放到了殷牧悠手心里，郑重的对他说：“不到大限之日，千万别吃。”

    “我省得。”

    气氛变得凝重起来，就连屋里的熏香也染上了几分这样的意味。

    殷牧悠将瓷瓶放于怀中，又朝祝月瑾说：“最后的名单，你想要么？”

    祝月瑾听到他这么说，呼都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