殷牧悠看他耳朵都立起来了，仿佛自己任何的拒绝，他就要从床上去逃跑似的。

    “上次倒跑得快？”

    尧寒有些心虚，耳朵抖动了两。

    “不是我抓住你了，你还想跑？”

    “不跑，你会不兴。”

    “知我不兴为什么还要偷亲？”

    尧寒一脸正经的仰起：“我开心！”

    殷牧悠：“……”太有理了，竟然反驳不了！

    殷牧悠忽然觉得很冷，如果不是尧寒将他吻醒，他怕是还要沉浸在那个空无一人的梦里。

    殷牧悠微垂着眸，鸦羽的睫轻颤了起来。

    “别不开心。”尧寒如之前一样投他的怀里，才发现自己已经变得很大一只了，转而将殷牧悠搂住。

    他睛一亮，像是学会了新技能似的，将殷牧悠抱。

    黑夜之中，烛火已经被熄灭了，只剩外面单薄的月光，从窗棂透了来。

    殷牧悠忍着悲痛的声音响起：“我不惧死，却怕睁睁看着你死。”

    尧寒觉到他的在轻颤，心也跟着揪了起来。

    “我都死了那么多次了，再死一次，也绝不会比那八次更疼。”

    黑夜里，尧寒的声音格外温柔，“所以……我不想你哭。”

    —

    容缇白天来的时候，听到屋一片宁静。

    尧寒坐在床，殷牧悠窝在他的怀中，躺在了他的上。

    明明之前总是看着殷牧悠无条件的着尧寒，他才是被的那一方。可此刻的殷牧悠，却轻柔的被尧寒抱着，尧寒是凶兽，却将自己为数不多的温柔全给了殷牧悠。

    那画面格外温，一时让容缇看得愣神。

    似乎见到他来了，尧寒将手指放在边：“嘘。”

    他神柔和的看着殷牧悠，手指在他披散的发间穿梭，仿佛这一瞬就是一辈。

    前的人，更像是他的珍宝，平日的看着，只敢偷偷摸摸上来一。而如今胆倒是大了些，敢正大光明了。

    容缇就这样坐在了屋里，并没打扰那两人。

    这样的时光静谧而悠远，直到晨光散去，午后艳升起的时候，殷牧悠才缓缓睁开了。

    他睡得太久，神也充满了茫然，尧寒凑过来蹭了蹭他，后的尾也跟着一摇一摇：“你终于醒了。”

    尧寒化形之后，这张俊的脸陡然凑近，杀伤力简直剧增。

    殷牧悠脸微红，将他推开：“一大早，别那么黏黏糊糊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