殷牧悠……还当真不成了。

    听了乾元的话，尧寒讥讽的笑了声：“你不明白，你们都不明白。我是九命猫妖，当初为报答一个人的一饭之恩，寻到他的转世，没日没夜的替他在山中，在河畔，在草丛里，寻找我所能找到的。”

    “可他呢？他就因灾荒之年，便将我捉住。”

    尧寒低着，声音嘶哑万分：“剥骨，吃着我的，喝着我的血，足足八次！”

    乾元睁大了，倒退了一步，手里的剑竟再也无法招。

    八次……？

    足足八次，还是被人给恩将仇报。

    “是悠悠捡到了我，也不嫌弃我。我厌恶人类的样，却因他而化形。”

    “还有一个人，比我更惨。”

    “他一生都没遇到那个救他的人，九次全死于那人之手。死后痛苦万分，被戾气所包裹，日日诅咒，到最后成了一方灾厄。”

    “这就是你们惧怕的那个人。”

    乾元诧异的望向了素回，却见他无力的低了，他瞬间明白了，前的人说的是事实。

    那样的痛苦，谁能忍受？

    他光是想一想，便牙关打颤，宛如堕永无止境的黑夜一般。

    那他方才说的话？

    乾元顿愧疚，只因自己想稳住尧寒的绪，便用这样的话刺伤了他？

    “方才，我……”

    尧寒却打断了他的话，似乎已在心里了抉择。

    “我只想让他活，无论付什么代价。”

    尧寒纵着黑火：“老，别以为我不知你有私心，想借着这段时间商量，给你们留后路，给照山留后路。”

    素回被他这样戳穿，却一个字也反驳不了。

    尧寒一个笑容，弯起的弧度有天真的错觉。

    他朝里面喊：“梧玄，来吧，再不来，照山便要毁了。”

    果然，里面总算有了动静。

    在梧玄来的那一刻，四的黑火瞬间熄灭。

    毕竟他的目的也只是为了梧玄来，并不是真的要伤害照山。

    尧寒走到了素回边，一纯的灵气涌素回，甚至弥补了他之前维持聚灵阵的元气损伤。素回诧异的朝尧寒望去，却见他表极冷，什么话也没和素回说。

    这样的行为，不就等同歉？

    素回一时间同乾元一样羞愧万分，自己怎么也不应该怀着私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