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毫无光亮的海待上百年，而是想起了素回在他们临走前的叮嘱和担忧。

    思虑了一会儿，殷牧悠便在心里了决定。

    “好。”

    他答应得这样痛快，让容缇多看了他好几。

    “只要待上百年，是不是便能保证他的不会再事了？”

    容缇摇了摇：“……百年换百年，若是他无法在百年飞升，还会现同样的问题。”

    殷牧悠脸泛白，抿着。

    “不过，还有一个法。”

    “什么？”

    “把你这颗心脏，给他。”容缇手心指向了殷牧悠的。

    殷牧悠微怔，背脊崩得越发僵了。

    他其实早就猜想过，厉靖言现在的虽然是凶兽，可比不过这颗从他本遗落的心脏。

    “五灵转之地，只能缓解他的衰竭，你该明白的。”

    殷牧悠竭力一个笑容，看上去却无比苦涩。

    容缇心里也十分不好受，他接任鲛人王那么多年了，自然得到过一些传承。午夜梦回之际，他曾经梦到过殷牧悠和那只白虎。

    要不然，以他的，是不可能轻易去信一个外人。

    “你想好。”

    “……嗯。”

    虽说送厉靖言去回，令他重新得到一，这事儿也能解决。

    可殷牧悠忽然间想起和尧寒的那一世，再也不想什么狗来世。

    他今生便要同他在一起，永不分离。

    若是真没其他办法了，他会考虑那样。

    —

    殷牧悠和厉靖言在此地待了许久，正如容缇所言，五灵转之地对厉靖言的极有好。

    为了不让素回担心，他派白禹回到了照山。

    殷牧悠还记得白禹在走之前，又犯了脸盲，把容缇认成了他：“我会尽快回来的。”

    容缇：“……那个，你是不是认错人了？”

    殷牧悠不由笑了声，这还真是生生的打了脸。

    白禹一到灵气不足的地方，脸盲症就治不好。他全靠灵气辨认谁是谁，可界灵气稀薄，他鼻嗅不味儿，到认人。

    白禹听到笑声，迁怒了容缇，立悲愤的糊了他一爪，转就离开了海。

    容缇近期已经被糊了第二爪了，觉得自己可能真的和猫科动有仇。

    猫嘛，天生和他们鱼是死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