泪是咸味的糖

    乔安是吃了一些苦，受了一些罪。

    可是这些苦难，也让他变成了一个更好的人。

    他明白了好多过去不曾明白的事，可这也让如今的他在面对黎书的时候愈发愧疚。

    他本来有一个很好的机会，去一个很好的人，可是那个时候他本不懂怎样去善待别人的真心。

    反而，因为他的过错，给了无辜的人很多的伤害，让黎先生不得不拥有一段很不好的经历。

    乔安想起那件不合的衬衣，脸上挤来一个尴尬的笑。

    “黎书……”他正正经经的叫对方的姓名，“我应该给你歉的。”

    “嗯？”

    黎书不解的哼声，只是他还没来得及问，乔安就跑到他的旁乖乖蹲来了。

    乔安的脸上还沾染着带酒气的红，里被蒸蒸的汽浸，看着好像被浇透了小翅膀上细羽的鸟，可怜到可。

    黎书从不觉得男人会和可这个词语挂上勾，更别提是一个年满三十的男人。

    可是乔安却不同。

    乔安在他里，好像一直都有专门的评判标准，他不同于世界上的任何人，永远是可的。

    十八岁的时候可，二十岁的时候可，三十岁的时候自然也是可。

    或许，等到乔安七老八十，黎书看着他，还会一如既往的觉得对方是世界上最可的老。

    只是，黎书还忍不住想。

    那个牵着对方的手，白到老的机会，已经被他自己给丢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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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乔安并不知黎书把自己当成了落的鸟，他还自顾自的说话。

    这些话已经埋藏在他的心底很多年了，像是被咸涩海浸泡过的棉，又苦又涨，就那么拴在他心尖尖上的一丁地方，一想起来就疼得没有别的办法了。

    “我……我得给你歉的……”

    乔安抬起看着黎书的睛，他很坏很错很愧疚，即使时过境迁，他依然无法原谅那个时候的自己。

    “我当初，对你……太不好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