念栓了他的嗓，让他说不话。他连吞咽都困难，只能在被上留难看的痕。

    黎先生却笑起来，他的肩松懈来，看起来放松太多。

    他靠近了一，嘴角还带着笑纹。

    “同不同意你倒是吱个声啊，要是同意的话，我们就旧梦重圆，要是不同意的话……”

    乔安听到这里抬来看他，却没发现整个人自己绷的样暴了脆弱。

    “要是不同意，我就再努力努力，再接再厉，争取把你追回来。”

    直到黎书说完后半句，乔安才像是被放开后颈的猫咪，渐渐安稳来。

    可是他还是想不通，恨不得骂他。

    “你说你是不是傻。原来在我这里受了这么多气，你还没受够吗？黎书你现在和过去不一样了，你现在什么都有了，只要你想，你可以找到比我好十倍百倍千倍甚至万倍的人。”

    乔安瞪他，想撬开这个人的脑袋看看到底是什么奇怪的结构。

    他都已经着急成这个样了，黎书却还有心和他调笑。

    “既然我在你里条件这么好，那我勾一勾手指，你不应该颠颠的投我的怀抱吗，怎么还往外推啊。”

    他伸手去乔安脸颊上挂着的泪，却被恶狠狠的拍了手背。

    “你还跟我瞎胡闹，你这人怎么这么样啊……”乔安委屈得没有办法，他心里五味杂陈，复杂得品不味，“我过去是那么坏的人，要不是家里了事，肯定也是丝毫不悔改的。我都知自己有多差劲了，所以……所以，这么多年不我过得多差劲多想你，我都不敢再联系你，我觉得自己本就不和你再在一起了。可是你现在居然说你要再来追我……”

    乔安卡了壳，他不知到底是谁才是疯，他认不骂声。

    “草，有病啊！”

    他甚至说不清到底该骂谁，只能稀里糊涂的念叨。

    “你知不知要是别的人知你功成名就了还要回来找我，你会被他们笑话死的啊……你明明就应该多折磨我一会儿，哪怕我哭着喊着求复合，你也应该冷若冰霜，然后钞票用我脸上告诉我你不是当初那个穷鬼，我攀不上了。你看现在，我才是穷鬼，是垃圾。你就应该要折磨我呀，把我尊严踩在脚底，恶气啊，你对我这么好什么呢……”